天鹅。
樊氏集团的模特穿着新一季的成衣，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创意十足，又能让宾客近距离直接接触新品。
樊允歌与刘山存聊完，正欲寻找霍远琛，一转头，一个褐发碧眼的帅哥信步朝她走来，“嗨。”
“嗨。”
樊允歌疏离地打了声招呼，她对眼前的男人并不眼熟，大概是某个合作方的公子。
“允歌？”对方大概还不太习惯汉语，发音蹩脚却格外认真。
“您是？”樊允歌顿住脚步，狐疑地看着眼前人。
“乔。”
男人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樊允歌没将他从脑海中认识的人对上号，本着礼貌，还是伸手与他握了握。
“你人长得漂亮，跳舞也美。”乔毫不吝啬地夸赞。
“谢谢。”樊允歌无意逗留，疏离地退了半步。
霍远琛就在不远处，她朝乔点了下头，大步朝霍远琛走过去，谁知乔竟跟在她后面一同走过去。
“这位是霍先生？”
乔绿宝石似的眼中多了几分敌意，主动朝霍远琛伸出手。
霍远琛瞥了樊允歌一眼，似乎在说，一会儿不见就开始招蜂引蝶。
樊允歌有口难言，索性将乔交给霍远琛处理。
“我喜欢允歌，可惜她嫁给了你。”乔心直口快，丝毫没顾及霍远琛的想法，“若她早点儿遇到我，说不定就没你什么事了。”
“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乔对汉语一知半解，并未读出霍远琛话中讽刺的意味，“什么意思？”
霍远琛漠然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意思就是，你永远没有机会。”
乔半晌才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四处寻人才发现霍远琛与樊允歌已走远。
陈晚凝早早离开庆典，回家马上联系媒体，买通大量营销号发文，主体只有一个，樊允歌与霍远琛婚姻破裂，名存实亡。
网上开始出现众多樊允歌与陆城堃美艳一舞的视频和照片，在营销号的引导下，众人脑中都形成一个概念。
B市第一名媛与丈夫婚姻名存实亡。
穿高跟鞋对胎儿影响不好，樊允歌四处串场，与熟识的客户打过一遍招呼后，将场地交给部门经理打理，披着外套从侧门离开。
“谁在那？”
樊允歌听到动静，警惕地回过头。
霍远琛的身影从黑暗处显现，樊允歌惊魂未定，“你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