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那个瞬间，在我提出条件的瞬间，孙中齐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下来。
我知道他还是不敢相信，但这件事他肯定能做到。
“我的要求不高，我要你跟你妻子离婚，在她的面前狠狠的骂她一顿，然后扇她两个嘴巴子。”
孙中齐当即傻眼了，不知所措的看向我，又看向了华强。
华强直接举起了双手，无辜道：“这件事跟我可没关系，我师父要我把你约出来的，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
说完，华强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师父的做法，确实痛快！”
尽管如此，孙中齐还是犹犹豫豫，没有下定决心的意思。
沉默了半天，问道：“你跟灵儿有什么仇恨吗？”
听到他的话，我沉了口气，想了这么半天，结果还是下不了决心。
心里那股火一下子便涌了上来，我拽起孙中齐的衣领，大骂道：“这么多年，她扇了你多少个巴掌，随手就是非打即骂吧，我想她成天跟别的男人幽会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吧，这次不过是亲眼捉奸，所以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她给你下了多少蛊，都做的这么绝，你还是下不了狠心，是不是她撒个娇，求个情，你就能被别人踩在脚底下？”
我冷声质问，彻底的说了个痛快。
这些话，我藏在心里多少年，多少次我都希望有人能这么痛痛快快的骂我一顿，给我骂个彻底。
但是没有人，生活的每一步都需要我去面对。
孙中齐紧紧的咬着唇，不说话。
见状，我看着也来气，不如不看。
起身我拉着华强便走了出去，留下孙中齐一个人单独的空间。
华强被我拉出去，还好大不愿意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落寞的孙中齐。
一直到外面，华强才郁闷的抱怨道：“师父，你这样说有点过分了吧，怎么说他也刚经历这么多的变故。”
我叹息的打开了车门，将他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回头扫了一眼饭店的门口，轻声道：“他会醒悟的。”
他会彻底的知道活在这个世上，什么才是值得的。
说完，我绕到驾驶座开门上车，摸到手刹却迟迟没有放下来。
直到余光扫到饭店的门口，孙中齐狼狈的追了出来，看到我们停在路上的车后，飞快的跑了过来。
上车气喘吁吁，半不出来话。
“程，程，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