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密室,屋内烟气缭绕,只见密室中央放了祭坛。金飞心道:“定是施咒之坛了。”
又见两个婢女,侍奉着一个年轻女子,坐在坛边。金飞等人心想,情形危急,不能再等,便使了个眼色,将屋内三人,一刀一个,尽皆杀死。
又将黄纸撕碎,祭坛砍翻,便原路返回,回了地面。
三人刚返回亭子,便看见刚才婢女返回,婢女见他们几个夜行打扮,吓了大跳,赶紧大叫起来,登时,努家护卫尽出,将三人团团围住。
努依德也出来,并不知情形,道:“几位可是来我府拿点贵重东西的?但是几位好像来的不是地方,朝廷大员的宅子,也是你等小贼可随意进出的?小贼速速就擒,我便网开一面,交代官府,从轻发乱,若是不然,我家护卫,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刀剑无眼睛,死于我府,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那金飞道:“努大人,知我等前来寻宝,也不拿出些奇珍异宝送与我等,也不是个忠厚之人,今日,若是你府护卫拿的了我等,我们便乖乖下狱,若是不能,那就对不住了,我们就过来走了个空场,打道回府。”
努依德便不再废话,做个手势,那些五十个护卫,便齐齐拿着剑上前捉拿三人。
金飞三人,站好阵仗,拔出腰中宝刀,与那五十护卫撞在一起,格挡互砍。金飞三人阵法为一人在前格挡前面兵器,后面两人抽刀,或是砍头,或是俯身砍腿,须臾间,便有两三个护卫被砍倒。
那些护卫,确是精挑细选的勇士,见这三人单独打斗能力极强,便变换阵法,将三人包围起来,从各个方向乱刺,这样就破了三人阵仗。
三人轻功了得,一点脚,踩到众护卫身上,跳出包围,准备遁走。
护卫头领见势头不妙,掏出匕首,一飞刀扎在陆大强背上,陆大强立时心口中刀倒地,鲜血直流。金飞姜富贵二人赶紧去扶,哪里还有气息,已然气绝。金飞、姜富贵二人压抑悲伤之情,抹了眼泪,用一个刺步跳跃身法,跳出墙外,遁走了。
两人赶紧来找孙招远,告诉他发生事情。金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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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事情紧急,兄弟大强已死于努府,后期必会查到是我兄弟,我和富贵必须即刻离京,方能避祸。弟弟,你快和我们速速一起走,不然怕到时候你也会拖不了干系。”
孙招远道:“现在乔乔还是这个样子,我如何走得?再说,即使别人知道你兄弟三人和我是朋友,难道朋友就会知道你们要去努府做些事情?且我是朝廷官员,必不会怀疑到我。你们速速离开京城,平时我们飞鸽传书,待到风声弱了,我们再在一起。”
金飞道:“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我们两个就走了。”
孙招远道:“你们先去。后面若有机会,今日之恩,我孙招远定会涌泉相报。”
金飞两人便匆匆拿上金银细软,连夜出了京州城。
当夜,乔乔之病症逐渐减轻,也逐渐恢复了意识。待到了半夜,神色幽幽转回,眼睛也睁开了,问道:“招远,我怎么了?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我坠入一个邪境,再出不来。突然脚下踩空,从那邪境掉了下来,便回到了这里。”
孙招远道:“没事没事,你只是做了个梦。相公在这里,不要害怕。”
孙招远心道:“果然是那努明姝施了蛊咒,此女子,确实有些心狠手辣,不以人命关天为重。幸好姜富贵识得些奇门异术,不然乔乔就死于非命了。她死了,我如何独活?”
第二天上朝,见许多官员围着努依德,但见努依德脸色悲切,其他官员似在安慰。孙招远悄悄走了过去,围在外边听他们说话。
“努大人,不想府上居然遭了贼,偷东西还好,令女居然不幸死于贼手,我刑部定会将凶手捉拿归案,给努大人讨回公道。”
孙招远吓得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