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当永信一战成名后本应该前途无量的他却没有成为女皇的近卫而是成为了二皇子的贴身侍卫,而且从那次选拔后他与房当一族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还有一张纸条是写了房当琪琪的资料,不过她的信息非常少,上面只写了房当琪琪的父亲是一个房当氏的普通牧民,而母亲则是从天朗国来的女奴,房当琪琪年少时性格开朗活泼又能歌善舞在救了西夏二皇子后不久成为了二皇子妃。
三个人都仔细看完后互相看了看对方,凌晴岚想起房当琪琪手上的臂钏便说道:“房当琪琪手上有只臂钏,是戴在内里的,银制的饰品看起来材质一般,上面有一朵芍药花的图案,说不定就是房当永信赢回的那只臂钏,那,那房当永信的未婚妻就是房当琪琪……”,凌晴岚想起那只臂钏似乎从未脱下来过,可想而知这臂钏对房当琪琪有多重要。
“这臂钏是个重要线索,若真的是同一个,那房当永信就有了杀人的理由,上面说房当琪琪性格开朗活泼,可是据西夏使团的人说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还喜欢独处,这说的似乎是两个人”凌南渊也说道。
白长星听两人说话都直言不讳知道他们并没有要隐瞒自己也心生愉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些消息都是从勾栏瓦肆中打听来的,要是平时消息也不好打听,只是浩海神会在即许多说书人和一些杂耍艺人都涌向这里,这个信息应该不会作假”。
“世间大多数案件缘由无非有三种:为情,为财,为仇。我们先假设我们还未发现房当永信这个人,那么首先要排除为财,案发当夜凶手完全可以携带那些金银珠宝逃跑,但是凶手只是把金银珠宝藏了起来并没有带走,藏起来有可能是想让人以为这是盗匪为钱财杀的人,若凶手真的是为了钱财那么凶手一定会回去找那被自己藏起来的财物,可是太子殿下让人守着案发现场的院子里并没有发现有人潜入,那就只剩下为情和仇了”凌南渊说着话下完最后一个棋子,棋局是平局。
“要是不考虑房当永信身后有人指使的情况,房当永信也是最有嫌疑的,就如林姑娘所说他半夜潜入客栈怕是为了取回那臂钏,那臂钏竟然是当年的奖品想必有见过的人看见就能认出来,他怕自己暴露才兵行险招想取回那臂钏,西夏二皇子于他有夺妻之仇,而房当琪琪舍下他另攀高枝,此等仇恨不管是谁都会想要报复回来…”白长星说道,凌南渊听了也觉得有些道理。
“你这人好没道理,你怎知道是房当琪琪自己愿意跟着那西夏二皇子的,她若是自己愿意怎么会将那臂钏贴身带着,肯定是那西夏二皇子权势压人让她不得不当了这个王妃”凌晴岚听白长星的语气里那房当琪琪是个只知道攀附权贵的女人不由反驳道。
“那房当琪琪不过是一个普通牧民的女儿她母亲还是个女奴,她这样的身份在房当氏的部落里地位是十分低下的,她竟然有机会一步登天成为王妃怎么还会留恋房当永信这个孤儿,莫不是她脑子不好使麽?”白长星这次也毫不客气怼了回去,他自己就是个商户之后,就算有些银钱但在这个世道也是过的很艰难。
“房当琪琪脖子上有指印显然是被人勒死的,可是她一只手到死都护着腹部,她腹中还有个差不多五个月大的胎儿,她在被人掐死的时候都想着要护着孩子,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是你口中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凌晴岚见白长星反驳非但没有恼火反而托着腮看向他淡淡说道。
“那可不好说,说不定她是想当王妃也想要爱情,不然一个王妃怀胎五月怎么身边竟然无人知晓,说不定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白长星说到这里急忙停住了,尽管他左右看了看现在这里并没有别人但还是惊出一身冷汗,虽然房当琪琪是西夏王妃,但是他如此议论他国王妃被传了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凌南渊听着他们两个的争辩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杯子里的茶水不知道在想什么,此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