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事了,本官定当亲上朝堂,为诸位请功!”
话音落罢。
满堂官吏,皆面带喜色。
常水荣发难之际,他们已然命悬一线,是许奕未雨绸缪救了他们。
这是大恩。
大恩本就无以为报,许奕还愿意为他们请功,替他们打通上升通道。
可想而知此时众人心中的干劲,是何等充足。
“六皇子!”眼看许奕越来越无视他,常水荣胸中彻底被怒火覆盖。
许奕面色如常平静道:“还请诸位速速归位,恪尽职守。”
满堂官吏齐刷刷地弯腰行礼大声道:“属下遵令!”
自始至终,未有一人正眼看向常水荣。
任由常水荣在那儿上蹿下跳。
若是以往,或许他们还会顾忌常水荣的官职。
但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然有了靠山。
靠山如何,他们便如何,这绝对错不了。
许奕缓缓走向书桉,拿起韩同那本卷宗与账册缓缓翻阅起来。
“六皇子!本官可是陛下钦赐的监察使!你安敢如此对本官?”
“你可知,你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眼看着满堂官吏已有大半走出了京兆府大堂。
常水荣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
反观许奕,犹如未曾听闻一般,继续翻阅着卷宗。
实则心中早已为常水荣安排了一整套全面计划。
现在跳的越欢,稍后哭的便越狠。
“你!你!你!”常水荣面色赤红,指向许奕的手疯狂颤抖。
俨然一副快要气疯了的模样。
反观许奕,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
任由常水荣如何上蹿下跳,自始至终都未曾拿正眼看过他一眼。
待所有官吏全部退出大堂后。
许奕缓缓起身,手持卷宗迈步朝着内宅走去。
而那常水荣,仍跟在许奕身后喋喋不休的指责着。
临进内宅正门时,许奕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身后半步的赵守。
见赵守微微点头,许奕继续迈步走向内宅。
主仆二人在有些事情上,是可以做到心意相通的。
亦或者,可以称呼这种行为,为默契。
许奕刚一走进内宅正门,赵守便伸手将其拦下。
“常侍郎,京兆府内宅,非我家六爷应允,擅自闯入即为贼。”赵守面无表情道。
“贼?”常水荣面色一寒,大声斥责道:“你个奴仆,说谁是贼!谁给你的胆子辱骂朝廷命官!”
赵守轻蔑地笑了笑,直接无视常水荣的质问,当着常水荣的面,直接将正门闭合。
也不知是赵守忘了栓门还是如何。
那内宅正门仅仅只是虚关罢了。
先是许奕无视,后是官吏无视,现在就连一个他眼中的小小奴仆也敢无视于他。
常水荣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哐当!”一声。
内宅正门被常水荣勐地踹开。
随即常水荣面红耳赤地走进内宅正门,大声呵斥道:“区区一个奴仆,安敢辱没朝廷命官!”
“走!跟本官去见你的主子!本官倒要看看!堂堂大周朝的六皇子,就是这般教导奴仆的!”
常水荣话音刚落。
一个沙包大小的拳头便径直冲向常水荣面门。
“哐当!”又是一声巨响。
常水荣被打的直接靠在了正门门板上。
“来人啊!抓贼啊!”
“有人擅闯京兆府内宅!”
“有采花贼啊!”
“快来人啊!”
赵守疯狂大喊,每喊一声,便拳打脚踢一阵!
直打的常水荣抱着脑袋在地上左右翻滚。
恰逢此时,王家一众女卷闻声,自厢房内露出了脑袋。
许奕缓缓走出主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