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将军!”
“辛将军!”
……
无数兵器穿进她的骨肉,鲜血喷发而出,淋了周围不少人。
好疼。
真的好疼啊!
但是比这更疼的是他们拼杀战场,在没有粮草的情况下硬是杀敌浴血三天三夜,为攻下城池铺出一条血路,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快攻下对方了,却因为粮草军马迟迟不肯批下来,让这千百将士命丧战场。
她不甘,同她一起奋战的兄弟们,同她上阵杀敌的将士们,他们也会因为上级的犹豫同她一起下地狱。
明明都快要赢了,为什么同阵营的战友却背后捅她一刀。
她死了,十八营怎么办?她的兄弟们怎么办?
实在是不甘心,就算是要下地狱,她做鬼也想掐着背后捅她的那个小士兵问一问,为什么要那么做?胜利就在眼前,攻下那座城池,她就能带十八营的战士们回家了。
好不甘心啊!
“好啊你!装晕还是真晕,不过多让你站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皮鞭子下来的瞬间威力不小,辛九天顿时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疼。
她疲惫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个绝美的女子,此刻脸上尽是按奈不住的怨恨与惊奇交织在一起的丑恶嘴脸。
“竟敢这样子看我,你不会真的以为被五皇子看上就真的变成凤凰飞上天了吧?不过是一个不能走路的废材,同你这个贱人在一起,还真就是绝配。”
司马徽兰说着就笑了起来。
辛九天不知道眼前的疯女人为什么这么对她,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那个女人身后站着两个彪悍的男人,恐怕自己接下来不好过。
司马徽兰笑够了,恶狠狠地盯着辛九天,辛九天也没能想到这个漂亮的女人能有这么丑陋的一面,她倒还是显得平静,也许是多年征战沙场造就了她的波澜不惊,又或者多年混迹于恶人圈里使她不必惧怕眼前这个看着强势,实则毫无杀伤力可言的疯女人。
“给我打,不要把人打死了,毕竟咱们的王爷还指望这个蠢女人传宗接代呢!哈哈哈,哈哈哈。”
那两个壮汉听到命令,扯着手里的刀具就朝辛九天走来,笑容极为恶心。
辛九天可不怕他们,毕竟自己也是能以一当十的人。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其中一个壮汉的肚子就是一拳。
好疼。
自己的拳头怎么挥出去是软绵绵的?
“认命吧!”被打的壮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容愈发猥琐。
辛九天不敢相信自己挥出去的拳头毫无杀伤力,即刻摊开双手一看,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手!
眼前的手心根本不是习武之人该有的手,上面的茧子反而是常年在家干活干多了的妇女的手。
其中一个壮汉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膀,辛九天脑子灵机一动,将手搭在壮汉身上,借着他的力迅速跳起来去踢对面另一个壮汉。
这方法还是可行的,辛九天这一踢,威力不小,即刻便将人踢趴下了。
旁边的司马徽兰恼了,大骂道:“两个废物,一个贱女人也打不过吗?”
两个壮汉闻言,便持着锋利的刀具刺向辛九天,奈何辛九天轻轻松松躲过去了。
壮汉扑了空,顿时怒了起来,张牙舞爪,横冲直撞就朝她跑过来,辛九天几番灵活躲过,还各赏了每人几巴掌。
“来人啊!给我打死这个**!”司马徽兰被辛九天这番举动彻彻底底惹怒了,恨不得多来点儿人将她碎尸万段。
“胡闹!”
门外闯进来几个侍卫,随后进来了一个两鬓斑白,面相十分严肃的老头。
见到这老男人,司马徽兰气焰顿时消了不少,娇滴滴地跑过去哭诉:“爹!”
司马喻抚不吃她这套,反而衣袖一撇,语气十分严肃:“你又在胡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