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沈兴心里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乔叔的邀请又不能不给面子,只好硬着头皮驱车前往。
到了乔家大院门口,沈兴看到那两座青石虎雕依然矗立在那,不禁摇了摇头,他们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乔家大堂。
乔天权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看到沈兴进来,冷冷地说:“沈先生,请坐。”
沈兴乖乖地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问道:“乔叔这次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乔天权瞪着沈兴,不紧不慢地问道:“听说前天是你开车送小女乔静回来的,是吗?”
沈兴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他打乔静屁股的事,不会让乔天权知道了吧?
但是他脸上仍旧保持着平静,淡定地点点头,“是我送她回来的,怎么了?”
“你还在她的玉观音吊坠上抹上了自己的血,是吗?”乔天权继续问道。
“是的。”
沈兴心里倒是平静了一些,看来乔的并不是那件事。
乔天权顿了顿,终于进入主题,“乔静今天出车祸了!”
“什么?”
沈兴心里猛地一震。
她真的出事了……
难道她把玉观音上的龙血洗掉了?
这个傻女人!非要不听话!
“乔叔,她怎么样了?受伤严重吗?”沈兴关切地问道。
“真是想不到,你还能关心我!”
这时候,乔静从里屋慢慢走出来,坐到了父亲乔天权旁边,冷眼看着沈兴。
“哦,没事就好。”
沈兴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很听话,没洗掉龙血,玉观音护身符才保佑她躲过一劫。
乔天权接着说:“乔静今天坐车去武馆,路过一个巨型广告牌的时候,广告牌突然倒塌,正巧砸在车顶,司机不幸当场遇难了,但万幸的是小女侥幸躲过一劫。”
沈兴点头道:“那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真是太危险了,乔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你少油嘴滑舌的,我看就是因为你用脏血玷污了我的玉观音,才导致本小姐遇到危险,这全都怪你!”
乔静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沈兴一看她这架势,就知道她又要耍无赖了。
“乔叔也认为是我的责任吗?”沈兴问道。
乔天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能确定其中的因果关系,所以也不会贸然怪罪于你,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在我女儿的玉观音上抹上你的鲜血?”
“原因我已经告诉过乔小姐,玉观音沾上我的血,可以当做护身符,辟邪、祛毒,而且之前我就告诫过她,千万不要洗掉鲜血,否则会失去效力。”
沈兴犀利的目光转向乔静,“我觉得,如果她没有洗掉鲜血的话,那应该是护身符起了作用,保佑了乔小姐幸免于难。”
乔天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头问道:“小静,你的玉观音呢?拿出来看看,上面到底还有没有鲜血?”
乔静很听话地摘下了脖子上的玉观音吊坠,摆在了桌上,说道:“我倒是没洗掉这上面的血,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打出车祸以后,这枚玉观音突然出现了裂缝,而我根本没有受伤,也没有磕碰到。”
沈兴眼睛一眯,细细端详着这枚玉观音。
原本洁白光滑的玉观音,如今变得灰蒙蒙的,上面还有他暗黑色的血迹,而且玉观音周身都产生了许多细微的裂痕,感觉一掰就要碎成碎片。
这下他更加确定是护身符起了作用。
这枚玉观音上面的裂痕就代表了护身符替乔静抵挡了一次劫难,如今这枚玉观音护身符已经作废,需要再做一枚新的才行。
沈兴把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了乔家人,但乔天权和乔静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