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君临风说着,察觉到床帐未放,玉欣瑶也是只穿着中衣,便下意识地别开眼去。
若是以往,他当然绝对不可能深夜跑来探视姑娘,但玉欣瑶伤势和他有关,他若不看一眼情况,实在难以安心。
“你挺负责的嘛。”玉欣瑶轻笑一声,托着腮看他:“可你又不是大夫,你看我又怎么样?伤势也不会被你看一下就自己好。”
“……”
君临风觉得,自己平素虽不说是能言善辩,与人说话也是能你来我往的。
但和玉欣瑶在一起,他似乎总是接不上她的话。
有的时候是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到,有的时候是被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话给堵到。
就像现在。
他来看望她,她就算不说客气的道谢,也起码注意一下身为女子的仪态,让婢女放下床帐再走吧?
起码避避嫌?
她可倒好,大大方方地趴那儿看着他。
这女子,绝对是君临风见过最不像大家闺秀的……公主!
偏偏她在外还有个才女的名声。
在月国,她的文采举国皆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但就君临风几次见面对她的了解,她绝对和“才女”半个字关系都没有。
“喂,我想喝水。”玉欣瑶说:“你帮我倒杯水吧。”
君临风没说什么,起身到桌边倒了水过来,送到了玉欣瑶面前。ωωw.cascoo.net
玉欣瑶刚要拿茶杯,猛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君临风迟疑着,将床上的被子拉来给她盖好。
玉欣瑶喝了水,伸手拉着被子把自己的肩膀包裹住,叹息道:“唔,这月神殿的被子好香啊,不是那种冲人鼻子的香,真好闻。”
君临风问:“还喝吗?”
“不喝了。”
“嗯。”
君临风把茶杯送回去,在桌边落座,“你的伤,大祭司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说很严重,叫我不要胡乱再折腾,慢慢养着呗。”玉欣瑶努了努嘴,“不过这个大祭司好年轻好好看,我记得三年前他好像就
。是这个样子。”
“三年过去了,一点没变,脸就像是冻住了一样。”
“对了,你的手下去查刺客没?!”玉欣瑶转向君临风。
“去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玉欣瑶“嘶”了一声,“本来也不该这么疼的,都怪那会儿,我忽然从你身上下去,趴到石阶上,又扭到了,真痛啊……”
说道这儿,君临风沉默了一瞬,“那你为何忽然要趴到石阶上去?”
“当然是为了避嫌啊!”玉欣瑶看傻子一样地看了他一眼:“避嫌!懂吗?”
“你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未见与我避嫌。”君临风淡淡道:“在那山洞之中,你颐指气使让我……抱住你时,也未见避嫌。”
“那是因为当时只有我们俩啊!”
君临风皱眉:“无人你便可以随性的动手动脚,有了旁人,你加重伤势都要避嫌,这岂不是掩耳盗铃?”
“我哪里动手动脚?”玉欣瑶冷哼道:“我那是受伤了,没办法才和你那样的,最多我就是摸了你两把,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们男人在外面风流的时候,难道不对女人上下其手吗?只要不睡了那个女的,不都说自己是清白的吗?”
“我跟你,道理也是一样的,我们是清白的,只是迫不得已靠在一起,所以我必须避嫌,不能让人有不好的联想。”
“……”君临风眉心皱得越紧。
这都什么歪理。
君临风发现自己被她绕进去了,而且越绕越远。
玉欣瑶又说:“我看中的是明少宇,可不能和你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传出去。”
“你们大楚的男人都很在意名声的,君世子,你也不能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