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回去。”
“东营之中只是日常作训,也没什么要紧大事,应当不至于缺人手。”
“……”顾凝沉吟片刻,点头说道:“那就暂且交给卢副将。”
两人商议妥当之后,亲自去了一趟卢副将那儿,将事情交托了。
卢副将诚恳地说道:“末将一定仔细去办。”
之后,顾凝和沈照又在稻妻州那一片转了转,确定此处的事情,卢副将办的游刃有余,之后便离开了。
冬衣的事情还没解决,他们还得另想办法。
……
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免不得又得夜间赶路。
两人坐在马车里,吃了糕点和水果垫肚子。
顾凝问沈照:“冬衣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有门路吗?”
“有吧。”沈照笑道:“你别担心,等会儿靠着我好好睡一觉,等明儿一早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嗯?”
顾凝眉梢微挑:“你早就想好了?快跟我说说,什么门路,咱们这是到什么地方去?!”
沈照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吃东西。”
“……”
顾凝皱眉,看着递到面前的果子,也不去接,就那么瞧着沈照。
“你吆。”沈照失笑一声,说道:“我前几日约了宁知玉。”
“宁知玉……”顾凝眉心又是一皱,缓缓重复,思忖了片刻,才想起这是谁来:“宁太师的嫡孙?!为什么约他?”
“宁家是文坛清流,世代都是读书人,便连家中娶妻,也只娶书香世家的女子。”
“但到了宁知玉这里,事情却不一样了。”沈照说道:“宁知玉的母亲是商户出身,原先家中就是做织造生意的。”
“啊——”顾凝轻呼一声,“怎的,在京城的时候也没听人提过这事情。”
沈照笑道:“京中这些年,百姓们被龙威军搞得人心惶惶,早都没功夫议论其他人的事情。”
“……”顾凝点点头,“倒也是。”
“再加上——”沈照又说,“当初宁太夫人病重,宁知玉的母亲,是为冲喜嫁进去的,婚事办的十分低调简单,嫁进去后不久,宁太夫人还是没撑住去世了。”
“宁府再办丧事。”
“那宁太夫人,可是原来的玉宁长公主,身份尊贵,百姓关注在她的身上,没人好奇那个冲喜的新妇,自然也不会有人议论。”
“宁知玉的母亲是家中独女,后来母家的生意,就到了宁知玉手中了。
顾凝点点头:“原来如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