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可他没有任何证据,就质问她,怀疑她。
此时想起那夜,她反问的那句“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时,她那满布泪意的眼睛里面,还带着浓浓的伤心和失望。
沈照追悔莫及。
她对自己的心,确实如她所说,是十分。
从当初他痴傻开始就是。
可偏偏她又害得君世子成了那副样子。
密牢的刑具,用在君临风那种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公子身上,可谓触目惊心,千疮百孔。
她那么憎恨君临风!
沈照心烦意乱,脑子里思绪飞转。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苏玉没来,沈照也没有再问,似乎并不在意。
时间就那么一点点过去,很快入了夜。
戏月送了汤药进来。
沈照端起喝罢,翻身下床。
“主子!”
戏月惊叫一声,“您、您这是干什么,您的伤很严重,云先生嘱咐——”
沈照说:“她在丞相府住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戏月忍不住劝:“主子,您还是再养两日,再去看望少夫——”
“住哪?”沈照冷声重复。
戏月默了默:“少夫人住在距离寒月轩不远处的雅苑里,身边只有一个婢女照看,是龙威军暗营的人,武功不低。”
“去准备,子时之后,入丞相府。”沈照丢下一句命令,面不改色地穿衣。
……
寒月轩
顾凝立于苏清寒面前,正在给苏清寒的眼睛换药。
苏清寒坐的端正。
接连五日针灸加解药拔毒,苏清寒的状态又好了三分。
他这样的人,即便是中毒虚弱的时候,对于旁人的威慑力也是十足的。
他本身就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此时,苏清寒忍不住朝着顾凝凑了凑,皱眉说:“你怎么不用丁香熏衣服了?”
顾凝说:“不喜欢。”
她本就不喜欢什么熏香,当初也不过是为了遮掩自己身上的气息,怕被苏清寒发现,现在是连遮掩都懒得遮掩,无所谓了。
被苏清寒发现又如何,苏清寒的命在她的手上,她无所畏惧。
顾凝面色冷漠,声音更冷,“苏相,请你自重,离我远些,否则我下手失了轻重,您这毒可能会更加严重。”
苏清寒一怔,继而唇角勾起,笑容玩味的很:“长刺儿了。”
顾凝没说话。
苏清寒要是能听她的,那他就不是苏清寒了。
他的手探向顾凝的腰间,就要将人揽过来。
但顾凝这一次却是早有准备,手腕一动,镯子里的特制软筋散飘散而出。
苏清寒嗅到些许,浑身一软,直接朝后倒了过去,重重栽倒在床榻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