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僵了僵,抖着手去,一边拿出随身的创伤药放下,另外一边快速去解沈照的衣衫。
可当她的手触及到沈照腰带的那一瞬,沈照却忽然反应,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
顾凝分毫不能动,手腕也痛的像是要被折断了一样。
“阿照?!”顾凝忍着疼,错愕地抬头,撞进了沈照深沉幽冷,刮着狂风一样的眼眸。
顾凝呆住:“你……你怎么了?”
“顾凝。”沈照的眼神压抑而阴沉,极缓慢地问:“苏清寒的九品红,你给他解了吧?”
“……”顾凝怔住,“你、你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知道这个?”
沈照低着头,喃喃说:“所以,你真的解了九品红。”
顾凝心里担心他的伤势,没有理会他说的话,立即说道:“我先看伤——”
沈照却手下用力。
顾凝嘶了一声:“痛——”
“痛吗?不过是捏你的手腕,你便这么痛了——”沈照那双漆黑的眼眸,一闪不闪地看着顾凝,“旁人受十八般非人的刑具折磨,又该有多痛……你能想象吗?!”
沈照冷声又说:“你可以没有理由就讨厌一个人,没有人不许,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害他?!”
顾凝看着他。
他所说的事情,让顾凝瞬间明白那个所谓的旁人,是君临风!
顾凝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冷静,“你先让我帮你把伤势处理了,我们再好好说话。”
沈照却完全不松手,他用两世都从未有过的眼神看着顾凝,那眼神里,是猜忌,是冰冷,不可置信,夹杂着愤怒。
“好好说什么?”沈照冷声反问:“说你害得君世子落入龙威军中受尽折磨?!”
顾凝沉默无言地看着他。
从未想过,他会用这样的语气,这样怀疑的态度和她说话。
她更没想过,到了这一刻,她反倒还能如此平静、镇定。
顾凝声音很轻很轻,“是常情先要害我。”
“我没有说常情,我说的是君世子!”沈照提高了音量,喝道:“常情死有余辜!你可以有无数种方法对付她,为什么非要最狠毒一种,把君世子也牵连进去!”
“就因为你讨厌他?!你知不知道,他让自己手底下人在丞相府中,一直盯着你的动向,深怕你被苏清寒欺辱了,可你呢?!你干了什么——”
“你嫁祸常情,牵连君世子,让柳一舟那个畜生排查整个相府,把那些为了你的安全奔走的临江线人全部害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