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静默片刻,又问:“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巧玉像就会在神女祠裂开?这难道是算出来的时辰吗?”
“不是。”沈照回头,冲她微笑:“运气而已。”
顾凝抿了抿唇,知道他是不打算告诉自己细节。
但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先流了血泪,玉像再裂开,莫非是那血泪之中暗藏什么机关?
“走了。”沈照走了几步,见她站在原地没动,便回头来,牵了她的手往里走。
沈照一路带着顾凝到了月牙楼后,反手关门,忽然一把将顾凝拉入自己怀中,双手紧紧掐住了顾凝的细腰。
“你——你做什么?”
沈照轻声说道:“方才你不是还逼问我吗?现在呢,不想知道我与常情说什么了?”
“……”顾凝静默着。
她被那玉像的事情分了神,其实这会儿对常情那件事情,都快忘了。
但沈照却又提醒了她。
她抿了抿唇,认真地看着他,“你要告诉我吗?”
她……还是想知道的。
“要。”沈照低头,靠的很近很近,近的两人呼吸几乎交融。
他的声音也沙哑而低沉:“我与她说——”
他微微停顿,顾凝也屏住了呼吸。
沈照却忽然凑上前,唇重重地落到了顾凝的唇上。
顾凝呆住。
他的吻,永远霸道而充满侵略性,和他平素有风度礼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顾凝的双手撑在他胸前,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放肆,脑子里一片迷乱。
片刻后,沈照退离些许,靠在她的耳边:“小阿凝——”
这一声唤的,顾凝心头一酥,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全部消失了,只能软软地窝在他怀中。
沈照的唇落与她的耳垂上,一点点的轻碰,低声喃喃:“在巷子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你这小丫头,眼神灼人的很。”
顾凝轻哼了一声,躲着他的呼吸。
沈照便埋头到了她颈间去,嗅着她身上清甜又好闻的体香,高挺的鼻梁也摩挲着顾凝颈间的肌肤。
明明她就在怀中,但沈照却觉得,这样的温存,自己已经不太满足。
他……还有点儿更深的冲动。
他是成年男人,当然明白,自己的那些冲动是什么。
但他不能吓坏了她,得慢慢来吧。
他就埋头在她颈间,许久许久,两人的气息终于都稳了下来。
顾凝捶着他的肩膀:“你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我说——”沈照低笑着:“让她以后叫我沈二,保持距离。”
“……”顾凝沉默片刻,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小小年纪,醋劲儿倒大。”沈照喃喃说着,唇又忍不住在她脸上游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似乎比上好的甜糕都香甜。
沈照没忍住,轻轻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
“疼——”顾凝没好气,把他的脸推开,心里暗暗嘀咕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属狗,还在人脸上咬。
沈照倒也不再使坏,往后退了几分,只是没放开她,温声说道:“我与她只是点头之交,在临江的时候见过几面罢了,那时候她怎么喊我的,我都不记得了。”
顾凝垂着眼眸:“是吗?既然是点头之交,那说话需要借一步?”
“是。”沈照又说:“当时屋内人多,我若当面说亲疏有别,让她保持距离的话,她必定尴尬难为,下不了台。”
顾凝哼了一声,靠在他胸前说:“但愿她能把你的话当回事。”
就怕说了也白说。
毕竟常情的那双眼睛不可能骗人,她恨不得把顾凝从沈照身边赶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