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照也是彻夜没睡，拿了方子便亲自盯着玄素准备药材。
中毒的事情，怕明氏太过担忧，所以二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提。
毕竟，沈蓉的事情才刚过去不久，两人也怕明氏知道真相经受不住。
第二次的汤药喂进去后，半日便见效了。
沈旭在第二天的下午醒了过来，因为伤势和中毒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苍白。
为了随时盯着他的情况，也怕毒性恶化，顾凝和沈照都守在跟前。
沈照率先反应过来，大步上前，惊喜地道：“大哥，你可算醒了！”
这一声，也把打盹的顾凝给吵醒了。
“兄长！”顾凝立即捏向沈旭的手腕，检查脉搏。
沈旭虚弱地闭了闭眼睛，“我这是怎么了？”
伤，他计算精准，只是看起来很触目惊心，但却是避开了要害，不至于这么严重，这么虚弱才是。
顾凝也不隐瞒，“武器有毒，兄长中毒了，不过不必担心，我已经在找解毒的办法，过不了几日就能彻底解毒。”
“……嗯。”沈旭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想别的，“他们本来就是去刺杀的，兵器上面喂毒也正常。”
沈旭有些费力地说：“你们……近日安分点……”
宴会刺杀，不知道要波及多少人。
这个时候，沈照当然是言听计从，说道：“大哥放心，我们最近都不会出门。”
沈旭已经没了力气，靠到了枕头上去，闭目养神。
顾凝检查过脉搏之后，起身往外，吩咐玄素说：“去让厨房做点好下咽的东西送来。”
“是。”
玄素便退了下去。
沈照也到了外面来，问道：“你真的找到了解毒的办法？”
他有些不放心。
因为昨日到现在，苏玉根本没有回万花楼，他深怕沈旭的伤势有个好歹。
顾凝说：“就目前来看，这个方向是对的，只是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毒，而且，也得考虑药材本身的毒性，和药物相克，解毒的过程会比较慢。”
“这么说……”沈照眉心又拧了起来：“如果知道中的是什么毒，或者直接拿到解药，才是最快的办法。”
“对。”
顾凝点头，“但是那刺客现在都没找到——”
顾凝话到此处，忽然怔了怔，古怪地看了沈照一眼，“你……知不知道刺客是谁？”
“……”沈照一默，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顾凝。
顾凝原本只是随口一问，问出来之后，本也不期待什么回答。
但沈照这个反应，就有点微妙了。
按理说，他是不知道的，肯定直接回答了，不必犹豫。
偏他犹豫了。
那他……
“你知道？”顾凝诧异地看着沈照：“是谁？”
沈照缓缓吸了口气，说道：“苏玉。”
说到这儿，他顺势又说：“当时我救了他，将他藏在假山之中，谁知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常姑娘，禁卫军当时搜查到那里，她为我解围，我的衣服才披到她身上去。”
“……”顾凝抿了抿唇瓣，“我又没问你这个。”
“你是没问。”沈照有些无奈，“但我觉得需要说清楚。”
因为顾凝从昨晚回来之后，一直认真盯着沈旭的伤势，多余连一个字都没和沈照说。
就算沈旭的伤势真的很重要，也不至于让她对自己完全不过问吧。
沈照本就是聪明人，这么一想，便联系到常情身上去了。
毕竟顾凝这几个月里，脾气外露的次数，除了对着自己，便是昨日常情出现的时候。
倒也不难猜测。
顾凝别开脸说：“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派人找苏玉了对不对，他没回万花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