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他身上的墨兰香气，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又听他如此斩钉截铁的话语，顾凝总算是安心了几许。
她对上沈照的眼睛，认真说道：“你得说话算数。”
“嗯。”沈照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京城并不大，或许以后避不开总会见面的，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私下见她。”
“好。”
顾凝应着，半踮着脚，在沈照的唇上亲了一下，“下次若见了，她还那么叫你，你得提醒她，如果你没有提醒到她，被我听到了，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她根本就不信男女之间什么纯友谊，尤其是常情。
常情的眼睛里，只差写着“我非沈照不可”。
顾凝可不蠢，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小小的称呼都不能让步。
“……”沈照莞尔，“霸道的小阿凝。”
“我说认真的。”顾凝皱眉看着他，“还有，我可不小。”
活了好几辈子，加起来的年龄足够吓人。
沈照只以为她在说气话，点点头，无奈笑着说：“好，你不小。”
那笑容好看惑人，顾凝真想咬他一口。
但想着等会儿还有宴会，咬伤了难看，还是忍了。
沈照却在这时又低下了头，“阿凝，你肯定对我下了什么毒……”
他喃喃说着，含着那红菱花一样美好的唇，却并没有如刚才一样放肆的欺负，就那么轻轻的碰触着，一下又一下。
顾凝推了推他：“别……”
她声音模糊地说：“嘴巴……会肿……”
“……”
沈照艰难地退开了几分，算是放过了她，吻却又轻轻在她眼睛上落了一下：“你明明比我小那么多，懂得倒是不少。”
顾凝没应声，脸颊靠在了沈照颈子上，享受着这份温存。
沈照又说：“还有，你那眼神过火的很，以后不可以随便用那种眼神看我。”
就是因为她那种压抑着千言万语说不出，却又带着势在必得的霸道的眼神，让他失控了。
顾凝哼道：“你说了不算。”
“挑衅我？”沈照哑声说道：“也便是此时在宫中，若是在府上，有你好看——”
“……”顾凝默了默，心里思忖着，“有你好看”是怎么好看？
继续欺负她？
沈照倒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只是非常严肃地说道：“那种眼神，不能去看别人。”
他退而求其次了。
顾凝的回应是，脸颊蹭了蹭他的喉结，然后没应声。
她当然不可能去看别人。
别人有什么好看？
沈照不太想放人，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在假山后面相拥着。
……
不远处的兰月和曼月正侯在阴影处，本是为了保护主子的安全的，结果出乎意料的——
把顾凝和沈照方才那一番“交流”尽收眼底。
他们夜冥十四星魂跟着沈照多年，沈照在对待女子这方面，一向极有风度，十分客气。
这些年来，除了家中的亲眷女子之外，便是与那常情走的更近些。
因为常情习武，能与沈照有些共同的话题。
没想到如今出了个顾凝，两人都这样了……
方才兰月还对顾凝有点同情，觉得常情才和沈照更匹配。
这会儿却忽然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兰月和曼月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了心意——以后不要随便摇摆，顾凝这少夫人的位置十拿九稳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