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看到了她，便问：“去哪儿？”
“……”顾凝回过神来，“先去药铺，之后再去别处。”
“嗯。”沈照淡淡点头，足尖轻轻一点，利落的翻身上了马，那不远处偷偷看着的一群蜜蜂蝴蝶们，不约而同抽了口气。
太帅！
顾凝却是心里又一叹，无奈地点了点额头，这家伙！
柏云笑着，低声说：“二公子真好看。”
她就是纯粹的赞美，也是为顾凝高兴，没有任何逾越的意思。
“嗯。”顾凝笑了一下，扶着柏云上了马车。
出发后，沈照一直随在马车一侧。
顾凝坐在车内，在微风吹起马车车帘的时候，忍不住就顺着那缝隙打量沈照。
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周围那些女子的眼神也好激烈好露骨啊。
顾凝抿抿唇，忽然出声：“阿照——”
沈照回头看她，有些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因为这个称呼让他想起病了的时候，那些不要脸的画面。
但人这么多，他又不好纠正，便策马往马车边靠了靠：“怎么了？”
“你上车来行不行？”
“不行。”沈照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
他不喜欢坐马车。
顾凝放柔声音：“我是去药铺办事，也不想让旁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专门戴了面纱，你这样，很招摇。”
真的招摇。
大街上一半的人都在看他们。
沈照扫视了一圈，皱了皱眉：“药铺门口见。”
顾凝欲言又止，但见他脸色有些沉，也不好说什么，免得说的多了，又把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关系弄糟。
顾凝放下车帘的时候，看到沈照策马往左边的街道奔了过去。
柏云说：“公子是不是直接去药铺了？从那条路绕过去虽有些远，但也能到双柳巷呢。”
“应该吧。”顾凝随口应了一声。
马车到双柳巷本草园门前的时候，沈照果然已经下了马，正在门前等候。
这个地方算是比较贫民的巷子，但沈照就是天生的发光体，只立在那儿，也引得过路的百姓侧目。
李录正站在沈照的边上。
他自然是认得沈照的，只是如今沈照病情恢复，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气势，少了几分亲和，到了几分霸道，让他非常拘谨，不好反应。
这会儿见着顾凝下马车，李录连忙迎了上去，“小姐来了。”
“嗯，今日的病人资料呢？”顾凝一边往内走，一边说。
“在这里，请小姐过目。”顾凝进了内堂，便把那资料拿过来扫了一眼，挑了挑眉。
是个不孕的。
“我等会儿就去。”顾凝说了一声，把资料收起，迈步朝沈照走过去，“阿照——”
沈照回头看她，他略有些迟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礼貌。
“你——能换个称呼吗？”
顾凝微笑，“夫君。”
沈照直接皱眉，“别这么喊。”
“嗯。”顾凝很识时务，说道：“那就阿照。”
沈照倒不好意思再去纠正，“怎么了？你要去给人看病？去哪家？”方才她和李录的话，沈照听到了。
他病着的时候，印象中顾凝是不怎么出门的，好了之后，顾凝好像一直早出晚归。
所以她出门都是为人看病？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