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傅葶葶终于看到馥萱,上前抱住她,“你没事吧?你没死,太好了。”
“年纪轻轻,死什么。”馥萱语气淡淡,不是故作轻松,而是真的没力气了。
“我扶你上去。”傅葶葶抱着馥萱的胳膊往岸边走。
很快警察来了,两人得救。
馥萱情况不算严重,左臂血肉模糊。
好在躲的及时,其他地方都没事。
傅葶葶状况差了很多。
许是岩石太过锋
利,她爬起来的时候手筋全被割断,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并且失血过多。
警察开车将她们送去医院。
“多谢。”馥萱微微颔首。
此事涉及面比较广,并没有上新闻。
阎苍爵查到消息的时候,立马赶去医院找馥萱。
路上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接。
难道真的出事了?
馥萱身手那么好,不是说只是小小的任务吗,怎么会被炸?
阎苍爵油门踩得飞起,四个轮子都快离地了。
只用了十分钟,就赶到医院。
只见馥萱正平躺在病床上,端端正正的盖着被子,还……
覆住了头……
难道她……
阎苍爵瞬间呼吸凝滞,颤抖着手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双腿像是灌了铅。
就在这时——
“啊啊啊啊啊啊萱萱啊!”阎苍爵被身后冲进来的男人推到一边。
祁桑几乎是弹跳着冲了进来,扑到馥萱身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你一定会没事吗?”祁桑涕泪横流,大声哀嚎,“怎么会这样啊,早知道就不接这个任务了。”
“都怪我。”祁桑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都怪我啊!”
说着,又重新扑到馥萱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睡梦中,馥萱感觉有人压着自己,还在哭。
难道鬼压床了?
不是,这鬼压自己就算了,
怎么还哭成这样?
“别哭了,我还想哭呢!”
“嗯?”阎苍爵想抓起桑胳膊的手停在半空。
祁桑也愣怔的抬起头,脑瓜子嗡嗡的,“你想哭?”
“我被鬼压床,你说该哭的人是谁?”馥萱掀开被单,坐起来,随手给了祁桑一个脑瓜崩。
不对哦,这里好像是医院?
馥萱揉揉额头,想回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面前的人好像不是鬼……
“鬼压床?”祁桑震惊,“我是鬼?我什么时候变成鬼了?难道是我死了?”
“啪。”阎苍爵给了祁桑一个脑瓜崩。
跟馥萱打在同一个地方。
祁桑捂着额头,这才反应过来,“疼,好疼。”
不对,那刚才萱萱打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疼?
疑惑中,突然想起来,每次馥萱打自己好像都不疼,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想到这里,哭懵了的祁桑这才反应过来——萱萱没事!
他蹲在病床前,“萱萱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爆炸?是奥法那个孙子干的吗?”
阎苍爵一把将祁桑拽到一边,自己替代了他的位置。
“感觉身体怎么样?小任务都能把你伤成这样,奥法提前做了准备?我帮你查一下是谁透露了你的计划,可以吗?”
“你是谁呀?”馥萱揉揉额头,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