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咔哒”一声响,白喻被一把掀翻在毛毯上,眼中还有点迷茫,但是苏郝看不到。
脱身后,他看都不看白喻一眼,用手肘撑起身体,一言不发地摔门就走。
白喻本来还没缓过神来,在房间亮了一瞬后,关门声就把她惊的一抖。
[宿主?你真的醉了吗?]001此时才敢小心翼翼地出个声。
[嗯。]然后停了小会儿,就在001以为白喻没有下文了的时候,[现在清醒了点。]
[那个,好感度不停地在增增减减,看的我有点慌,宿主。]
没等白喻回001一点什么,门又再次开了。苏郝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灯打开。
白喻一时间被头顶的灯晃了眼,不适地闭紧了眼睛。
苏郝看到那人还倒在床边的毛毯上像是睡着了一样,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拉住女孩的胳膊将她搀起来丢在了床上。
这次他有所防备,就怕白喻有什么动作,但结果是他多想了,女孩是任他摆布的模样。在给她拉上被子后,苏郝捡起了自己的手机,给她关灯又轻轻带上了门。
回到客厅,看到桌上刚泡的蜂蜜水,苏郝揉了揉眉心,端起来自己一口喝掉了,然后一头栽在沙发上,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烦躁的眉眼。
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好久,久到如果有人看到,会误以为沙发上的人已经睡了。这人动了,他起身去了冰箱,拿了一瓶今天在超市随手拿的饮料看了看,然后就把剩下的几瓶连同它一起扔了。
扔完后,他还检查了遍其他东西的酒精含量,清理完才打算关了客厅的灯回卧室睡觉。
倒在自己的床上,彻底静下来后,苏郝又觉得嘴不舒服,以为是自己丧心病狂了,还在回味那个吻。
就在用手摸了下后,才发现原来是嘴被咬肿了。
但他实在不想动了,心里堵得慌。
而他以为的应该不省人事的人却开了灯,坐在毛毯上盯着上面的血迹。
还有凶器,一枚徽章……
上的别针。
[从血量看伤口应该不是很大,一个,两个,三个,三个创口贴应该就能遮住了。]
001看白喻地视线没离开过那些东西,以为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他撬锁的时候太,太激烈了,把自己划伤了。]
白喻头还有一点点疼,她摁了摁太阳穴,然后把手铐收了起来,[我乱买东西,你都不提醒一下。]
说起买东西,001想起上次拿来“自杀”的那把匕首也是她从系统的商城拿夏文的零用钱兑换的,那次她也没让它提醒啊。
而且刚才它已经自觉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当然是为了保持它统的身心健康。
白喻后又捡起来那枚徽章,仔细看了上面的文字,原来是泽立军校的校徽,不过别针针尖那一小段是暗红色的,还扭曲了。
不再多看,白喻打算睡觉了,可在翻来覆去了一小会儿后困意却不强烈。
然后她又让001帮她把灯打开了。
思索了一下,白喻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停在了苏郝的卧室前。
从下面的门缝大概可以判断,灯是熄了的。其实现在时间是有点晚了的,十点半左右。
想想她还是先敲了敲门,没有人应,过了几秒,她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于是她直接尝试拧了下门把手,意外的拧开了。
她记得苏郝是有锁门的习惯的。
------题外话------
(づ●─●)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