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仓库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绑白喻的一共只有两个人,一个胖一点,一个猥琐一点。
“喂,里面动静有点大。”胖子拍了下在抽烟的猥琐男,有些不放心。
“切,你懂什么?老大他弟正年轻气盛呗!”猥琐男把抽完的烟随意地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不过随即也疑惑了起来。
“怎么没声了?难道完事儿了?不太行啊!”
而此时的仓库里面,白喻正掐着李洋的脖子,刚刚那声短暂的惨叫,其实是白喻弄开了绳子,一脚废了李洋的作案工具。
李阳的脖子被五根没什么血色的白皙手指紧紧的抓着,还没剪的指甲戳在他脖子上,已经让他破皮,泛着丝丝痛意。
除了令人惊恐的那种无法呼吸的憋闷感外,下身传来的强烈痛处又是另一种折磨,但他痛的手脚无力,被掐住嗓子连缓解的痛呼声也发不出。
看着面前脸色涨的有点发青发紫,额头满是冷汗的人,白喻轻哼了一声,在他要翻白眼的时候,把它甩手扔在了脚下。
李洋被扔下后也不知是要捂脖子还是捂他的命根子,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蜷缩着,难受的直翻白眼。
他不明白,刚刚还好端端的捆着的人,是怎么挣脱绳索的。
“放心,你不欺负我,我就不会再自卫了。”
李洋没有放下心,反而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夏,文!”饱含着怒意的声音又有气无力的,李洋咬牙切齿地挤出女孩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但是……”幽幽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像恶魔的呢喃,恶鬼的索命,“我还没向你收精神损失费呢!”
泛着寒光的匕首让李洋的整颗心吊了起来。
匕首,这里怎么会有匕首?李洋恰好面朝着散落一地的麻绳,整齐的切口显然是被利器割断的,夏文身上藏了匕首,可她明明穿的是短袖,能藏在哪里?
李洋用仅剩的力气往后挪着,脸色惨白的盯着女孩手中的刀。
“别担心,我说了,你不欺负我,我就不会自卫的。”
然后白喻就在李洋诧异的目光下,将刀子对准了自己的胸口,狠狠捅了进去,鲜红的血从白喻的嘴角溢了出来,脸上的兴味残忍也变的柔弱可怜。
夏文是个疯子!!
李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痛苦和惊恐的同时又有些怔愣,直到一会儿后一群人突然把仓库的门撞开闯了进来。
苏郝一进来就在找寻着白喻的身影,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有那么一秒愣神,然后整个人冷了下来,来不及看是什么情况,立马冲过去将她抱起。
跟在苏郝后面的柯岩看到老大抱着人出来,本来还想调侃两句他英雄救美,结果看到那怀里的人一张白如锡纸的脸,吓了一跳。
巴掌大的小脸没有血色,衬得嘴角不停溢出的鲜血分外可怖,还有赫然扎在胸口上的那把刀子,它在吞噬女孩的生命。
顿时,柯岩就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脸的模样,有些凝重的皱起了眉。
苏郝抱着人进了自己的车后座,柯岩二话不说就坐上了驾驶的位置。
将人稳稳地锢在自己怀里,苏郝一刻也不敢耽搁的打了120。
上次见到她还笑意盈盈的向他讨教,现在却紧闭着双眼,整个人的体温,仿佛已经到她人生的末路了一样。
半路上进了救护车,苏郝仍旧一口气也不敢松,紧紧的握着女孩的手,陪在她旁边。
~
“小郝,文文怎么样了?”夏立端夫妇接到苏郝的电话,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苏郝从走廊上的长椅上起身,扶着腿脚不便的夏立端坐下,道:“还在抢救。”
宁舒轻终归是个柔弱的母亲,眼泪根本忍不住,嗓子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一样,紧得让她难受。
“怎么会这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