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
钟押司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拍打这敞开的胸膛,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撞倒传菜的小厮,慌里慌张的冲进雅间,跑到钟押司身前,惊声大喊着,
钟押司一听,瞬间便黑了脸,操起银制酒樽砸向衙役,
衙役捂着被砸破的额角,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也不敢分辨,只是急急说道,
钟押司气急败坏,推开身边已经袒胸露乳的女子,站起身来厉声喝
问。
张善等粮商神情大变,
钟押司怒气腾腾,戟指戳到衙役脸上。
衙役没敢躲,急忙解释道,
在场众人脑子里俱都嗡嗡作响,一时都愣住了。
突然街道上传来大声喧呼,
这消息一出,街上的百姓都炸了锅,要不是见到喧呼之人是一队队顶盔贯甲的禁军,他们只会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百姓们醒悟过来,撒腿就往家中跑,方才还挤满人群的粮铺门口瞬间空荡荡了,各处街巷变得热闹无比,百姓们一边跑,一边欢呼,有些善良的人还不忘高喊着好消息通知其他百姓。
越秀楼上,看着这一幕的众人都傻眼了,二十文一升,这还让人怎么割韭菜?
钟押司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