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床尿尿啦!”
钱朵一下子惊醒过来,一个激灵,后脑勺磕到车厢壁上,“咚!”
当她去捂头的时候,却看到赵孟启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赵孟启!你这混蛋!整天支使老娘干这干那,一刻不得闲,累得跟头驴一样,好不容易偷空眯上一会,你还要作弄老娘,你还是不是人!?”cascoo.net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互相之间越发熟悉,钱朵发觉赵孟启依然那么可恶,但却并没有什么可怕。
除了偶尔作弄一下自己,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即便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对他破口大骂,他也只是笑笑,脸上都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不过自己要干的活计又会多了许多。
就像这会,“我看你衣服都要被口水湿透了,好心提醒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还这么激动,竟然还敢辱骂我,看来精力很旺盛嘛,嗯,回去后,殿里的恭桶全都刷一遍,刷完以后你敢拿来装水喝,才算合格!”
钱朵听完都要疯了,这又是什么鬼新招数,“你休想!我钱朵就算被打死,也绝对不会去碰那些污秽的东西!还有,老娘睡觉从不流口水!从不!”
“呵呵,不碰?难道你从来不拉屎?”赵孟启非常不屑这种睁眼说瞎话的女人。
“你!你无耻!你粗俗!你龌龊!你下流!你臭不要脸!……”
说不赢的时候,钱朵便采用这种‘批判性’语言轰炸。
赵孟启娴熟的将两团丝绵塞入耳中,靠在座椅的软垫上,眯起了眼睛。
钱朵恨得牙痒痒,握着拳头很想捶在他那可恶的脸上,终归没敢打破界限,毕竟惹得赵孟启以牙还牙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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