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之前怎么祭祀的？”
“……”
云锦然之前来这里查过他们的资料，但是他们的资料不多，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她听说他们之前都是用的一些‘邪术’。
祭祀人命和鲜血。
不过那都是听说，没有确切的证据。
也有人说那是假的。
“不知道。”
“如今我们是用牲口，在几十年前是用的人的精血。”
“……”
大祭司毫不避讳，“那时我们几年举行一次祭祀，每次都会从外族带回四个人，用他们的血，祭祀我们的神，这也是我们之前不跟外族人来往的原因。”
“你们是怕被人知道？”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使用歪门邪道的沅南族。
“这是其中之一的原因。”
云锦然皱眉，“几十年前各国的疫病，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系？”
这个时间点太巧，她不得不会怀疑。
“那次……是老族长的一个失误，那次祭祀的时候，他们还是老规矩，从外面抓来了四个人，准备祭祀的时候，被其中一个人逃走了，一旦他真的逃出去，把我们这里的秘密说出去，这里所有人都会死。”
他们身处四个国家的中心，为了防止被人怀疑，所以每次祭祀都从一个国家抓走一个人，而且是个毫不起眼的人，就算他们调查，也不会联想到他们。
时间间隔的太久，他们也不会联想到这些人失踪跟沅南族有什么关系。
大祭司道，“那个人逃出去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我们的秘密不被泄露出去，老族长采用了极端的方式。”
“用你们的蛊术灭口？！”
“是，但是那次蛊术出了点问题，虽然把那个人灭口了，但是也让那个人把疫病带给了周边的国家。”
他们虽然用人祭祀，但是这么大规模的人命损伤，不是他们的神想看见的。
所以老族长让人给那些人治病了。
大祭司，“那件事之后族里很多长老反对再用人血祭祀，所以这里被停下了。”
云锦然脑海里忽然有个可怕的想法，“你让人召集这么多人来，难道是想让他们……”
大祭司眼神深沉，他没说话，云锦然差不多也知道了。
只是……
“难道用这么多人祭祀，你就能救活她？！”用十万多人的性命换一个人，他疯了吗！
“我们的祖籍上确实有这样的记载。”
虽然这个法子从来没有人用过，也不代表不行，如今不管是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
箭在弦上，他没有选择。
云锦然只觉得这个男人可怕。
“先不说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功，就算真的成功了，这么多人，你打算怎么跟周边的国家交代，你该不会真的觉得你们有蛊术，他们就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如果四个国家联合起来，会踏平他们这里。
“我管不了这么多！”
“你该不会打算救活了她，带着她私奔，不管这里的人？你连自己的族人都能出卖？”
“她会理解的！”
“她不会！绝对不会，被你出卖的人里面有她的父亲和妹妹，有她的族人，她怎么会同意！”
“你根本就不了解她。”
“不是你说的吗？觉得她跟我很像，那我告诉你，如果是我，我只有两个选择 ，一是杀了你，二是杀了我自己！”
“…”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外界的大夫我也请过，你那位朋友也给她看过，都无能为力，这是最后的法子。”
“……”
大祭司道，“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你要留在这里，你对你的哥哥很重要，你这条命对我也很重要。”
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