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然被吓的不轻,她回过神,才看清面前的人,恨不得狠狠给他一脚,“你要死啊!把我吓出病了怎么办!”
墨北辰没打算吓她,只是外面人太多,一直盯着,他不想露馅。
哪怕在他们现在的房间里,也得说话小声,憋屈!
云锦然轻哼的推开他的手,“这个时候你不在你的新房里陪着你的新婚妻子,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就不怕你老婆生气?”
“你见过封宴了?”
“……”
“见过了还故意说这话,你想气死我?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我心里也不高兴,不如我们两个心一横,什么都不要管,直接离开这里?”
“现在是你气我?还是我气你?”他明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做。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也知道,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她现在在房间里晕着的。”
就算是演戏,他也不会跟那个女人演下去。
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墨北辰挑着她的下巴,“倒是你,大祭司还亲自送你回来,你笑的挺开心啊。”
“演戏当然要全情投入。”
“……”
“我这里一切顺利,你赶快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之前一切都白费了。”
“你很想我去跟别的女人待在一起吗?”
“指不定是你自己内心这么想的。”
“好,那我去了。”
云锦然看着他,她说两句气话,他还真的走了?
墨北辰走到床边,停下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云锦然确实不想让他走,哪怕知道他肯定不会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也不想他们待在一个房间。
还是以新婚夫妻的身份待在一起。
她走过去,“你不回去没事?”
墨北辰拉过她,“守在外面是红莲的人,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人,她不会乱来,今晚我在这里陪你。”
“……”
墨北辰陪着她,早上醒来他人已经不见了,身边的被窝还有
余温。
红莲走进来,面上有些生气,“你们两个要玩别连累我!”
她做这些事情可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但是搭上自己的命不是为了让他们两个背着人亲亲我我。
云锦然打了个哈欠,“我们也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你们,我们根本就不会处于这种危险的地步。”
“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那你呢?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解药在哪里!”
封宴说了,他需要做的解药只差最后一味药引,那药引是解开大祭司蛊术的必需品。
封宴不懂蛊术,她不信红莲也不会。
红莲面色微变,没说话。
云锦然道,“你这样谁都帮不了!”
“药引在大祭司的身上,他随身携带,你们谁都拿不到,你看见大祭司手腕上的木珠串子了?药引就在木珠子里,只要拿到手串,就能解开蛊术,但是他从来不把手串拿下来。”
“……”云锦然记得那个手串,大祭司那个人为人谨慎,如果是他最亲近的人说不定会,“我听说他有个妻子?”
红莲瞪大了眼睛,“你听谁说的?”
“他自己,你干嘛这么惊讶?”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自己告诉你。”大祭司以前从来不提这件事,跟别说是跟一个外人。
“她妻子是什么人?在哪里?她会站在我们这边?”
“不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他的妻子……是我姐姐,而且已经死了。”
“死了?可是他告诉我,他的妻子只是生病了,所以一直没有出来见人。”
“我姐姐已经死了三年了,是他一直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