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划过,韦贵分明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不停地逼近自己。
眼前的张德海一定是恼羞成怒了,可是韦贵根本就不怕。
“张总管,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也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既然你发现老夫与普通的太监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怪不得老夫不客气了……”
“张总管确实和普通的太监有很大的不同,虽然你我同是被净身之人,可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男人味儿确实令小弟十分佩服。”韦贵画风一转。
张德海立刻愣住了,这小子原来并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他刚想宽恕韦贵,可是猛的一低头,又发现对方可能是在撒谎。
这高高起来的帐篷,即便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韦贵是张贵妃的红人,怎么可能不懂这个?
想到这里,张德海冷冷的笑道:“你怕说的不是这个吧?男人味说的不假,老夫确实还比较厉害。”
张德海故意的把手从腰间滑过!
不料韦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张德海腰间的那块腰牌抢了过来。
“小弟说的就是这个东西!有了这款腰牌,你就可以随意进出宫内,这岂不是很有男人味儿吗?”
韦贵摘掉的正是张德海的总管腰牌,张大海一愣:“你指的是这个吗?”
“正是这东西!快让小弟羡慕死了!”韦贵来回的翻转这款腰牌。
其实此刻他心中也是不停地颤抖,一旦有任何不慎,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张德海本身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太监,如今这韦贵分明就是在花言巧语,他沉吟片刻,随即把刀架到了韦贵的脖子上。
“你这小子不管怎么花言巧语也是无济于事,今天老夫就把你剁了,从此世间就再没有知道老夫这个秘密了!”
韦贵内心在滴血,可表面上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果真如此吗?张总管认为你杀人灭口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秘密吗?”
“当然了,只要我把你一刀剁了,又有谁知道老夫的秘密呢。即使知道,你死了就相当于死无对证!你觉得陛下会相信谁呢?是相信老夫还是相信那些个闲言碎语?”张德海老奸巨猾。
可是韦贵却直接笑了笑:“张总管,你似乎忘了一个问题!这事情不只是你我知道,那些个下人……”
“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全靠着老夫的银两勉强生活,又有谁会为一个陌生的小太监作证呢?现在老夫就送你上路!”钢刀随即就要落下,可再次被韦贵喊住了。
“你确实很厉害,考虑的也很周密,可是你百密一疏,那只鹦鹉已经飞走了。”
张德海先是一惊,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这只死鹦鹉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出我的府邸,因为这总管府里还有各类的高手。”
韦贵终于明白了,难怪这家伙根本就不慌,现在所有的有利证据都即将消失。
那些下人应该不敢得罪张德海的,这让韦贵十分的担忧。
对方的宝刀直接挥下,可此时韦贵却在慌乱之间直接掏出了腰间的一块牌子。
眼看宝刀就要把韦贵劈成两段,可在牌子的前面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此时韦贵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可是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难道人死的一瞬间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吗?
过了好久,韦贵也没有感觉有任何的不同,他随即睁开了眼睛。
猛然间,韦贵突然发现,对方已经把鸳鸯宫那块腰牌抢了过去。
“既然已经被你抓到了,是杀是刮吸听尊便!”韦贵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腰牌果然是你的吗?”
“当然是我的!”
话音刚落,张德海竟然把手中的钢刀狠狠的扔到了一旁。
只听咣当一声,钢刀把地上的尘土激荡起来。
“小贵子,真没想到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