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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行为到底是公报私仇还是恩将仇报。
还没等他有个定论,故事来了个大转弯。
喜欢毒舌他的那位小朋友住院了。
这是他在白苜蓿一连几个星期没去找他后,他主动去找人发现的事情。
再然后呢?
如果这个世界真是某人的梦境,那么至此的世界应该会变成黑白格调的吧。
可惜世界依旧五彩缤纷。
上下班、或是来公园玩的人们在见到他时会露出笑容,似乎很开心能在路边见到一只可爱的猫咪。
可明明最应该笑的那个人再也没笑过……
不,她还是笑着的,还是对周围的所有人笑着。
只是当无人时,她的嘴角再也没扬起来过。
似乎把某种名为自责与悲伤的情绪写满了整张脸。
“你说,我的存在是不是一个错误?”
“喵。”
都说了不要对一只猫猫说话啦。
猫猫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的。
不过唯有这个问题,猫也是知道答案的。
不是。
……
时间在飞速跳跃。
还没来得及让人稍加伤感,很多人很多事就走到了尽头。
比如某个人死了。
比如这个世界真如同某人的梦境那般陷入了黑暗。
五条悟站在还有点亮光的路灯下看向某个坐在楼梯口上看着天空发呆的家伙。
看着看着,那家伙低下了头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手臂里。
在哭吗?
五条悟走了上去。
路灯下灯光投射的倒影突然将一只晃动的小猫拉长、渐渐成了一个人影。
“哎呀,谁家的可怜虫在哭鼻子呀。”
“反正不是……”
白苜蓿蹙了蹙眉,总感觉这样的对话有点熟悉。
一抬头,一个带着奇怪墨镜、一身黑衣的人蹲在自己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明明应该是从未见过的人,她却觉得有点熟悉。
“你是……”谁。
在对方墨镜的倒影里,她看到了自己,不,不是自己,那不是她的样子,可白苜蓿却觉得那就是自己。
“我是谁?这是……哪里?”
她看着黑黢黢没有尽头的世界有些茫然,她记得她刚刚还坐在楼梯上来着。
“你就是你。”对方说道。
“不过这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白苜蓿觉得这个人有点无赖,皱皱眉。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大概是……来带你回家的吧。”
“回家?回去哪里?”
“嗯……回去一个有很多很多人在等你的地方。”
突然间,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她眨了眨眼,睁开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堆骨架边,而身侧戴着眼罩的男人看见醒来,朝她笑了笑。
“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嗯。”
她回以同样的微笑,然后伸手撤掉了脖子上被圈住的禁锢,最后重新闭上眼睛。
下一个应该是一个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