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话,别挨这么近。”
“是吗?”蔺行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我哥他车技不行,可能还没开远。”
沈明瑾戒备的回头,发现哪还有车的影子,早跑没影了。
刚回到房间,蔺行山就吃了一记肘击,松开手,耸肩的往里走,四仰八叉的坐回位子上,两腿在桌子底下交错架起,一只胳膊支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腹摩擦酒杯。
后来画风剑走偏锋。
沈明瑾夹菜的时候,蔺行山一次又一次给自己酒杯满上。
脖颈全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筋全数胀起,耷拉的脑袋唯有眼底一丝清明,朝着沈明瑾扬眉:“有什么想问的就问,我看着回答。”
好吧。
沈明瑾刚才确实好奇兄弟俩关系为什么那么僵,不过结合前因后果,差不多也能推出点东西。
私生子呗……
不过像这种,私生子比亲儿子年长的情况,倒是少见。
“你和你哥,同父异母?”
“嗯。”
蔺行山伸了个懒腰,弓背,两腿岔开,双手脱力的放在腿间,而后随意的玩弄两下酒杯,拇指顺着杯口重重摸了半圈,硬实的死死抵着肉。
“他们一边说我的母亲留不住人,又在担心母亲现在还对父亲有影响。”
“她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过是一个老公出轨,三十二岁就死了的可怜女人。”
几句话丰富了沈明瑾的设想,蔺行山家里确实不比自己,太有钱了,是非多,复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哈。
蔺行山双手枕在脑后,下颚抬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出假想:“做掉?”
沈明瑾沉默。
留下不清不楚的话,蔺行山拿起睡衣进去洗澡。
他洗完沈明瑾紧跟着洗。
小酌助眠,酒精的后劲让她犯困,躺床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入夜,沈明瑾冰凉的肌肤每碰一下对蔺行山来说都凉快舒服,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靠近。
熟睡的沈明瑾在感受到温热的热源,自主的窝怀里。
以至于第二天一睁眼就是蔺行山放大的脸,男人的两臂搭在身上,阳光打过去,睫毛底下一片阴霾。
醒得早,沈明瑾不拍被拍,把蔺行山的胳膊拿开。
动作惊醒了蔺行山,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女人。
“……”
“……”
半梦半醒。
唇线抿直,蔺行山把自己被枕到没知觉的胳膊抽回,换了个姿势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