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有些类似。大概是因为今晚展会的宫廷主题,许多女士在选择礼服的时候都会考虑采用一定的复古元素。
“并不是说以上诸位就是有嫌疑的。”仓科态度恭谨,“事实上,我们尚未排除外来人员入侵的可能。”
“枡山,你觉得……”
“不可能是外来人员。”
枡山瞳接过白马探的话。
他们处在人群偏后的位置,不过,依然不妨碍打量原本存放着王冠的整个展厅。
“保全人员始终在门外守着,片刻不离。能出入的只有窗户。但是……”
二人注视着窗台上闪耀的金粉,窗户边框处还有金银两色的树叶作为装饰。设计师力求在墙面和落地窗间打造曼妙的过渡。
这里一丝破坏的痕迹也无。
也就是说,有人从这里侵入,偷走东西再离开,是完全不可能的。
关于这点,他们心照不宣。
“但是只把东西扔出去倒是很有可能。”
“再从窗外捡起那顶价值三千万美元的王冠吗?很大胆,也不是不行……你不妨问问那位先生。”
两个人又一起看向仓科。
此时,一个戴领结穿燕尾服的年轻人正从门外进来,在这位安保负责人耳边低语。
“窗外没有找到,对吗?“
仓科正在听副手回话,就看到一个英姿勃勃的少年人朝自己走了过来,眼神锐利。
他对照大脑里的记忆,意识到这是那位警视总监的爱子,还是国际上知名的侦探,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请教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对象,确实很丢人,但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你怎么知道……算了,你是侦探,肯定知道。”
对于少年人猜中了调查方向。他毫不意外。
“我的部下刚刚跟我说,窗户外面一直都有人值守,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刚也没搜到任何东西。”想了想,他又补充道,“由外至内的侵入本身就是我们安保工作的重点。尤其是这里的落地窗漂亮是漂亮,安全系数很低。”
“那么,犯人只有可能在那些人中间了。”白马探道。
“还拜托您小声点。”仓科急急道,说罢,他叹了口气。
“不出意外,恐怕是的。”
他把目光又移到了几位宾客身上。
“虽然不能搜身,但我想,那么大一顶王冠,如果搁在身上,不至于一点也看不出来啊?”
来参会的客人,通常都会挑选极其合身的礼服。为了避免变形,这样的衣服口袋一般只是做做样子的。男士西服还可能有个内兜,如果是女士的贴身礼服裙,几乎从头到尾,有什么东西都一览无余,夹带古董根本无从谈起。
说话间,已有进入嫌疑名单的男士,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扬起双手礼貌地示意。
千头议员连忙阻拦。
“不必如此,真的太抱歉了。”
他又鞠了一躬。
“老头你就别拦着人家了,比起脱个衣服,我看大家更想洗清嫌疑。”
千头顺司道,他还用那副轻佻的嗓音。
“对了,最后一个是我,我也是怀疑对象。”他说着就把自己深红色的西服外套解开了,内衬是对比极其强烈的银。他像一只大鸟忽闪翅膀一样,晃了两下衣摆。
议员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愠怒。
“你这是什么样子!还有你这衣服!能不能上点心?”
“老头,你只看我有没有偷东西就行了,你管我的衣服穿得好不好。”公子哥的回话相当肆意。
“他也进过房间?”白马探问。
“是……在田代纪香之后。”仓科道,“可是他又不可能偷自己家东西,我们就没把人算进去。”
“所以,不是五个人,是六个人。”
“还有她。”
本来是最后一名进入展厅,现在变成倒数第二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