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下车掳走了佑穗。”
“队长,我需要你根据首尾道路监控里,车辆的出入时间,把用时超出正常数值的目标摘出来。”
.
人在视觉受到阻挡的时候,其他感官接收到的刺激会变得尤为明显。
双眼蒙着黑布的女孩被困在不知名的地方。耳边传来的是金属摩擦的令人牙倒的声响,间或还有让她想捂住耳朵的谩骂。
起初,他们每一次敲击都能收获她强烈的情绪反应。她会肩膀猛烈哆嗦,然后更用力地攥紧搭在胳膊上的手指。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任何人都躲不过的疲乏占了上风。
一手被锁在栏杆上的女研究员勉强把脑袋埋在双膝间,再有响动的时候,她只微微颤了颤,没再换过姿势。
井口瞄见这一状况,让两人停手。
.
“不用干了?”根岸问。
“休息会。”井口道,也不知是在说让谁休息。
时钟又转过一圈。壮硕的男人突然起身,粗鲁地踏进了囚室,他浑身带着刺鼻的烟味,仅凭单手就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力道抓得女孩手臂一痛,她被拉扯出去的几步路也走得踉踉跄跄。
“站好了!”
井口粗声道。
他随即掏出一把黑亮的左轮,下一秒,金属制品冰凉的洞口就贴上了她的额头。
不远处,目睹这一幕的诸伏景光一震,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反手摸向怀中。
——那里是他藏着配枪的地方。
作为这个档次本身就不高的特殊团体的底层人员,按理说,[他]还没资格获得这样的武器。
比[他]经验丰富的根岸都愣住了,大吃一惊的他直接把正在吃的便当掉在了地上,“啪”一声惹来井口一个白眼。
“怎、怎么突然要……”根岸话都说不顺了。
诸伏转了转手腕,盯准对方颈侧大动脉的位置。
.
前方还在继续上演后续。
“差点忘了。”
井口慢条斯理道,户外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脸上,那道疤痕显得更为凶戾了。
“啧,要是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这场子的乐趣不就小多了?”
他发出怪里怪气的笑声,似乎被自己的风趣逗到不行。
“据说你还是个挺富贵的人家的大小姐?那一定见多识广了。能不能告诉我,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
出人意料的是,佐久间佑穗一言不发。
.
“玩人呢这是?”
根岸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地上的餐盒。
诸伏景光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他明白了当前的状况,心里还是有止不住的担心。
.
娇娇弱弱的女孩不为所动。
井口动作顿了下。他嘴上说得嘲讽,表情从始到终没有什么变化。这也是其他两个人很快看出他是在做戏的原因。
狠狠瞪了两个看戏的蠢货一眼,井口眯起眼睛,毫不犹豫地挥手给了女孩一巴掌!
她白皙的左脸上瞬时浮起红痕。
实实在在地对上恶意的凌虐的时候,她反而没有了常见的羞怯和不安。
从诸伏景光的视角看去,佐久间佑穗只是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至于黑布下的那双眼睛到底有没有湿润,他不清楚,但能确定的是,她没有一点哽咽的迹象。
.
显然这惹恼了井口雄,至少他表现出了被惹怒的样子。
“贱人,给我说话!”
他揪着她的领子。
“你想要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
“我确实没接触过你刚在抵在我前额的东西,但我猜,那大概是枪吧。”她道,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她的声音有一定程度的沙哑,不复以往的清脆。
“如果这是‘假意处刑’的话,你选错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