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乔雅。”
“姐姐好,我叫徐梓欣。”
几人在村长家相互自我介绍完后,便各自散去了。
那个小姑娘自从离开了村长家便一直死死地拉着乔雅的手,生怕自己周围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声音轻的就像猫叫似的,柔柔弱弱。
人在一紧张的时候要么就是极端的沉默,要么就是喋喋不休地说话,而徐梓欣是后者。
据她所说,她是a市高级中学的一名高二学生,在放学回家乘坐电梯时来到的这个鬼地方,跟着她一起穿过来的包里装满了厚重的教材书,沉甸甸的,是她唯一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的证物。
“我来的时候前面有条小路,我顺着小路就到这儿了,就是这个老爷爷引着我来的,我原本不敢跟着,也想沿着原路返回,但是发现无论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这里。”
徐梓欣小声地和她交流着来到这的经历。
“还要多久啊……”三人已经走了快一刻钟了,面前带路的老伯脚步还如同一开始一样,即便手里提这一桶水,速度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那老人实在看着可疑,两人都看过电梯上的白纸,这老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灵异现象”之一。
“到了。”他驻足在一栋房前,那深棕的木板门边有一根绳,他轻轻一扯,屋内便传来了一阵铃声,随后沉重的脚步声慢慢逼近门口。
开门的是一个同老伯年纪相仿的老太,满头灰白的短发梳得整整齐齐,碎花布头的短袖和灰扑扑的长裤套在瘦弱的身躯上,冷风灌进屋子里,撑起她空荡荡的身体,像是充了气似的鼓了起来,又随着风的消失瘪了下去。
“是外乡人么?”老太太笑弯了眼,那眼角爬满了深深地皱纹,乔雅觉得眼熟,回头一看,倒像是和她老伴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好呀,好年轻的小姑娘。”
她迎了两人进屋。
屋子里点了三盏小小的烛灯,用发黄的纸灯罩盖着,晕出橙黄的光芒,虽然不亮但也能勉强看清屋内的构造。
一张擦得光滑的木头桌子,三张板凳,一个老旧到不知能否顺利开机的古董电视机,乔雅只是用余光轻轻扫了扫客厅的构造,就能知道这家人家有多么落魄穷困。
“你们坐,外面冷,我想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吧。”她半强迫半劝导她坐下,那冰冷的木板凳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乔雅的大腿上,她虽然心底不愿意照着他们的话,但还是迫于形势听从了,徐梓欣还死死拉着自己的手,即便进了屋也没有松开。
那老太太比起老伯,可以说正常了许多,也让两人稍稍没有那么紧张。
“老伯,我可以问问您,这村里有这么多房子,怎么不见人出来呢?”
乔雅刚刚在路上就观察到了,这村子很大,房子也多,但是路上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活物在动了。
“天天下雨,活都要活不下去了,出门干什么。”老伯朝两人微笑,只不过那笑意只在皮,未及眼底,看得人浑身不舒服,“连锅都要揭不开了,还不如在家里躺着,节约点食物好多活会儿。”
“那我们还吃你们家的食物……不好吧……”徐梓欣悄悄地说道,不知是真的不忍心吃还是不敢吃。
“我们楼上有一间空房,里面有两张空床,只是有一张有些小,只能委屈两位了。”他没有理会徐梓欣的拒绝,接着说道,“我们这里天黑得早,等吃完面就休息吧。”
“不用了老伯,又要借住又要吃你们家东西多不好意思啊。”乔雅找了个借口,起身想去阻止厨房里的老太太,顺便看看里面的环境,却被拦了下来。
那老伯忽然拉住了乔雅的手,他的掌心布满了深深的茧,但是却冷得出奇,像是刚刚泡在冰水里似的,乔雅被冰的一机灵,直接甩开了他。
“没关系没关系。”他没有被甩开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