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朝煦担忧林青瑶一行人,继续说道:
“唐影虽出身寒门,其文韬武略在年轻一代皆算翘楚,尤其是箭法超群。而与我同来的穆云霁,忠心耿耿,处事冷静沉稳,林少州牧那边有他二人接应,尊主不必担心!只需在此牧马而待即可!”
段千钟言毕将右手一朝旁侧一伸,做出邀请的手势,朝煦倒是觉得稀奇,只经历过请吃饭,请喝酒,却从未见过邀请别人牧马的!而朝煦也不疑有他,顺着段千钟指的方向走下路边,段千钟稍后便牵着两匹战马跟了过去,将马放在路边吃草,朝煦随便找了个地方坐在了地上,段千钟便站在一旁警戒,朝煦看着段千钟心中不免疑惑,此人谋略胆识过人,说话做事也极为得体,为何只在一个小城驻守,而他的手下之中别人不说,单说唐影就可算得上年轻有为,竟然也甘心在此处蹉跎!不禁喊段千钟过来坐下,段千钟也不推脱,谢过朝煦便到一边坐下,朝煦看似随意的说道:
“闻说桓州总兵闻风将军,十六岁参军武试第一,仅五年便从一个小排官升到一州总兵,段将军如此大才竟在这边远小城驻守,可惜了!”
段千钟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这是他第一次脸上浮现明显的表情,看了一眼远处吃草的两匹战马,轻声说道:
“尊主谬赞了,段某不过草莽出身,虽有拙略,却不敢自比一州总兵,人各有命,闻风虽然聪慧勇武,若不是在南宫云何殿下,若不是桓州比邻沧地,又如何坐的上中军,提得起总兵之印?”
朝煦笑了笑搭话:
“段将军刚才还说本尊妄自菲薄,怎么到自己身上却也如此谦逊,寒门子弟又如何!本尊曾化名赵煦于灵景台求学,素冠才子白孝瑾遍览听雨阁,洋洋洒洒三千诗赋天下传颂!跃渊龙虞冠六艺俱佳,尤其是剑术,早已登峰造极,直接于灵景台开宗立派,这两人皆无显赫家世,反观那些世家子弟,除了江无岸还算有几分心机天赋,其余皆如豚鼠罢了,只知道声色犬马!游手好闲!”
段千钟听了朝煦的话不禁一笑,讪讪接话说道:
“尊主此等言论,莫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以后图谋大业,少不了那些世家支持!而且世家子弟皆有藏拙之心。不过听说后来有五名世家子弟和一名不知背景的弟子被逐出灵景台,其中五名世家子弟皆是学业寻常的世家子弟,倒也罪有应得。只是可惜了那两位位,一个是才学媲美江远的临州牧长子聂忻。第二个最为可惜,读了听雨阁半阁书卷,书画双绝,曾与素冠才子并称连毫双壁!且白镞追翎之箭法千古无二,连冥州牧魏惊落都大为赞赏!只是不巧,那名弟子也叫赵煦,若不是被逐下山,说不定将来也是一代宗师了吧!可惜!可惜!”
随后问道:
“尊主可认得此人?”
朝煦苦笑一声,森然说道:
“段将军明知故问,灵景台只有一个赵煦,便是本尊,读了半阁书确有其事,书画双绝本尊也受得起!不过这箭法嘛,雕虫小技而已,比唐影的箭箭穿目可差远了,魏惊落那么远!谬传罢了!不过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你也算是手眼通天了!”
段千钟忍着笑意继续刨根问底:
“容臣冒昧,观尊主性格内敛,举止端庄,怎会在灵景台学半而退呢?”
朝煦白了段千钟一眼,纠正道:
“是逐出灵景台!不是半学而退,此处就你我二人,段将军怎得如此虚伪!也难怪将近而立之年还在这边远小城打山贼!”
段千钟赶紧辩解道:
“臣是维护圣威!尊主莫要岔开话题!”
“唉!”
朝煦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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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本尊当年也和那群世家子混迹!市井流传的极品剑术棋谱兵书,基本出自我等之手,本尊筹谋从来万无一失,无奈最后一次,望风的洛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