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知不知道?
另一边,太子府,也有人在担心这个问题。
“殿下,展神医已经去了大皇子府,他会不会发现大皇子并没有服用禁药?”韦逸晨着急的看着太子。
太子慢悠悠的煮着茶,还笑着给韦逸晨倒了一杯:“逸晨,遇事别这么沉不住气。”
韦逸晨看着气定神闲的太子,平复了一下心绪,走过去坐下,问道:“殿下,大皇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笑了笑:“病?谁说他病了?”
韦逸晨诧异:“没得病,怎么会吐血?”
太子收敛了一下神色,淡淡道:“大哥是中了噬心蛊,父皇封笔那天,有人催动了母蛊,大哥才吐血的。”
一听蛊虫,韦逸晨神色怔了怔。
太子看着错愕的韦逸晨,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蛊虫只要不被催动,就会一直处于休眠状态,中蛊人不会有任何异样。”
“展神医医术再好,也不可能知道大哥心脏上睡着一条蛊虫,顶多觉得他患有心疾。”
“心疾,大哥以前可是没有的,为什么会突然患上,那就可以有很多说法了,服用禁药显然是最佳的理由。”
韦逸晨看着太子:“难怪殿下这般泰然自若。”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大皇子会死吗?”
太子:“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呆在府里修养,不出来争夺父皇的注意,谁会理他一个病秧子呢。”
韦逸晨没在说话,虽然从小受到的教养让他觉得下蛊这种手段很下作,但一想到太子和大皇子本就是水火不容,他便强行压下了心中的那点不舒服。
大皇子府对街,时芙昕和时定浩,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拿着糖人,边吃边看着紧闭的大皇子府。
“姐,来人了。”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皇子府门外,很快,两个中年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起进了大皇子府。
“居然进去了。”
时芙昕瞥了一眼马车上挂着的木牌:“周家人,大皇子未来的岳家,自然能进去了。”
时定浩一听是周家人,立马道:“周家人肯定是来打探大皇子的身体情况的,外界好多人都在说,说大皇子病重得连二月的亲事都举办不了。”
时芙昕不置可否,想想也是,大皇子病重,最急的肯定是和大皇子有婚约的周家人。
哪怕周家人再渴望权势,也不会想自家姑娘一出嫁就守寡的。
周家人进去没多久,大皇子府府门再次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三十多岁、身着广袖长袍、看上去有点仙风道骨的中年美男子。
“姐,那就是展大师兄了吧,长得还真是风度翩翩。”
时芙昕早就猜到便宜师兄不会长得太差,要知道,她那师父可是个十足十的颜控,哪怕是憨直的二师兄,模样也相当的拿得出手,更别说继承衣钵的大师兄了。
在展飞身后,还跟着高长寿。
高长寿佝偻着身子,相当客气的将展飞送上了马车,并目送马车离开了,才转身回府。
“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这就走了?”
“信已送出,不走,你想留下来过年呀?”
“姐,你什么时候出手的?我怎么没发现?”
“九郎,你懈怠了呀,回去后,好好跟着哥练练眼力和反应。”
大皇子府正院,高长寿发现腰间多出一封书信时,连周家人都顾不得接待,便匆匆进了内室。
“殿下,您快看。”
大皇子此刻已经能坐起了,接过高长寿递来的信,看到信封上的字,双目顿时瞪大了。
“爱徒亲启!”
看着这四个字,大皇子快速看向高长寿:“信是展神医给你的?”
高长寿摇头,面露不确定:“这信什么时候放在老奴身上的,老奴也不知道。”
大皇子没再多问,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