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也不知父亲、母亲会不会对那家子感到失望,会不会后悔接他们回来?
......
时玉华让娘家出银子付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买解药的银子这事,时大夫人并没有隐瞒,府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各房见时大夫人主动出了这笔银子,都没说什么。
之后见时大夫人还让时芙琳罚跪祠堂,才纷纷上前劝说。
“马上就要过年了,干嘛这个时候罚孩子?”
“琳姐儿已经知错了,大嫂就原谅她吧,天寒地冻的,别把膝盖给跪坏了。”
时大夫人不为所动,足足让时芙琳在祠堂里连着跪了三天才作罢。
“听说大伯母很疼七妹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罚得这么重。”
在祠堂里跪三天,一想想时定浩就觉得膝盖疼。
时芙昕淡淡道:“人嘛,只有割了自己的肉,出了血,才会知道有多痛,才会长记性。和二姑姑相比,大伯母还知道自省,算不错了。”
对于这事,时老夫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不管是大夫人私掏腰包出银子,还是罚跪时芙琳,都没说一句。
众人觉得,这次的事,多多少少都和懿桂院有关,还差点良成大祸,时老夫人、时老太爷该对时正和一家心生芥蒂了。
可是谁知,老夫人、老太爷态度并没有改变,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往年间,进入腊月二十之后,登伯府大门的人就开始少了,除了几家比较近的姻亲,几乎不会有其他人上门。
冬猎时,时芙昕得罪了楚曜;之后出了武安侯府以及南和伯府家的姑娘差点香消玉殒的事,本以为今年伯府会更冷清,谁承想,情况却悄悄相反。
门房这边,一些好久都没有来往的人家居然递来了拜帖。
对此,时家人是既激动,又莫名其妙。
只有时老夫人和时老太爷心里明白,是六孙女在皇上明前提起伯府,让武昌伯府再次进入了各家视线。
看着递来拜帖的人家,时老夫人有些沉默。
这些人家在朝中的职位要么不高,要么没实权,都是些远离朝堂中心的人,估计是觉得伯府被皇上记起,日后可能会再次兴盛,提前过来接触接触。
虽然不是什么优质的人脉,但时老夫人还是让时大夫人带着其他三个儿媳好生接待。
因为赤焰貂一事,时大夫人又是损了银子,又是罚了女儿,心里多少有些迁怒金月娥,接待客人的时候,并没有怎么照顾她。
时五夫人就更不会提点金月娥了,以前时家四个儿媳中,就属她身份最低,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不如她的金月娥,她才不会让她爬到自己头上去。
至于时七夫人,向来是不关己事不开口,自然也不会主动帮金月娥。
几次接待下来,金月娥因接不上话,时常被忽视在一旁,木楞的表现都被前来拜访的人家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时老夫人知道这事后,满心失望。
时家沉寂得太久,以至于府中人都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金氏丢了脸,府里面上能好看?
知道有些道理说是说不通的,她要是处处维护四房,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时老夫人也没就找大儿媳三人谈话,只是之后再有客人登门,只让金月娥去露个面,然后就让她来懿祥堂看自己理事。
建康四年的这个年关,时府是有些暗流涌动的。
因为金月娥从未表现出什么异样,对于这些,时正和以及时芙昕四兄妹就都没有过多关注,父子几个各有各的要忙,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精力去管别人。
时正和想让家人在伯府挺直腰杆,忙着立功,忙着往上升。
时定轩忙着备考武举,天不见亮起来练武,练武过后,又开始埋头苦头。
时芙音之前一直都在房里看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