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七郎打得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下,李五丫看了三人一眼,就对李七郎说:
“七郎,问问他们呼延家的情况。”
李七郎有些懵:“怎么问?”
李五丫看着铺子里的打铁炉,随口道:“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只要能问出话来就行了。”
李七郎挠了挠后脑勺,沉默了一会儿,就去了后院,很快,端着一盘蚯蚓进来了。
李五丫看了一眼乱拱乱爬的蚯蚓,赶紧移开了视线,拿上铁炉前放着的一盒绿豆大小的铁珠,逃也似的出了店铺。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李五丫在街边的面馆吃完了一碗打卤面,李七郎才背着手得意洋洋的出了铁铺。
“五姐,我问到了。”
“呼延家是北燕一个武将世家,家里出了很多高手,九品的都有。”
“之前我们在驿站杀的那两个,是呼延家的嫡系,打听到是哥杀了他们后,就一直在找机会杀他。”
“呼延家人的爱在戎城那边活动,有好几个据点。”
李五丫默默听着,没说什么,给李七郎叫了一碗面,让他先吃。
李七郎边吃边问:“对了姐,那三个人怎么办?”
李五丫没说什么,摸出一颗铁珠,‘嗖’的一下弹向铁铺大门。
“砰!”
铁铺大门打开,看到里头吊着的三个人,周围百姓立马聚集了过来,没多久,就有巡逻的官兵过来了。
看着官兵将人带走,李五丫等李七郎吃完面,又带着他去了下一处北燕联络点。
就这样,李五丫一条街一条街的找,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北燕在西宁城的联络点全部都给找了出来,问出了不少关于呼延家的事,同时也收刮了不少金银。
这段时间,巡城官兵抓人都抓麻木了。
等衙门传出消息,说那些人都是北燕暗探后,整个西宁城都轰动了。
“天啦,咱们西宁城竟藏着这么多北燕人,太可怕了!”
“你们不觉得更可怕的是那找出北燕人窝点的人吗?那么多北燕人,还各个都是高手,你们说,那人得有多厉害呀?”
就在人们意乱纷纷的时候,一家客栈二楼包厢里,李七郎正满脸兴奋的钦点着桌上的银子、金子,双眼笑得只剩下一条缝了。
李五丫站在窗前,默默听着街上行人的议论,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七郎,你说我们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是不是该告诉大家一声呀?”
李七郎神色一顿:“啊?你不是说不能太引人注目吗,要不然日后就别想有太平日子过了。”
李五丫笑了笑:“只要不用真名,谁知道是我们呢。”
说着,肯定的点了点头。
“咱们拔除了这么多北燕窝点,不管是对西宁城,还是对大楚,都是有功的,得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存在。”
“做了好事,就得留名!”
李五丫杵着下巴思考了起来:“据说行走江湖的人都喜欢给自己取别号,我也得取个响亮的别号。”
李七郎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错,连忙凑到李五丫身边:“姐,那你要取什么别号呀?”
李五丫是个取名废,这骤然让她取名号,她还真想不出来:“得霸气,还得让人耳目一新,一听就能想象出我独有的气质......”
突然,李五丫双眼亮了亮:“我知道叫什么了?”
“叫什么?”
“白月光!”
李七郎一脑袋问号:“白月光?我咋感觉一点都不霸气呢?”
李五丫睨了他一眼:“你知道白月光是什么意思吗?”
李七郎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
李五丫:“白月光是说一个人可望不可即,哪怕再倾心仰慕,也永远无法拥有,只能永远埋在心底。”
李七郎:“这还是不霸气呀?”
李五丫杏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