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以姓氏称呼。
还有,她看我的眼神是纯纯的感激,并没有所谓的四三二一分,没有人的眼神能被分得那么精准。另外,这个说法,你从哪听来的?”
秦易不禁好奇,这种扇形图的说法,按理讲只有自己这个后世之人才懂啊。
“你家那个厨子啊。哦哦,准确来说,是他说的你说过的话。”郎粲呵呵笑道,顾盼若飞,“你家那个肥厨子可有意思了,别看他一副憨样,心里可精明着呢。
他虽不识几个字,但他却用法子将你的话都记了下来,并且时刻重复模拟,我便是有一次在他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秦易哭笑不得,他说呢,每次自己说话时,马厨子都瞪着大眼,很认真的样子,原来他竟然在记自己的话……
呵呵,突然感觉他像皇帝身边的起居郎似的。
不不不,以他的形象,更像是皇帝身旁的肥太监。
秦易正胡思乱想着,秦弱兰已经换好衣服悄然走了回来。
她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裙,宽松的外袍将窈窕的身姿全然罩住了,乍一看全不出彩。
可是只要稍稍仔细一瞧,就能注意到她温婉柔弱的气质和美艳动人的五官,她像是被蒙了尘的明珠,略一擦亮,就能光艳照人。
“小郎君,你的袍子。”秦弱兰停在秦易身前,双手托着叠得整齐的衣袍,妙目瞧着秦易。
秦易注意到袍子上之前沾的泥土灰尘被擦得很干净,他欠身接过衣袍:“多谢秦娘子。”
“何敢言谢!何敢言谢?”秦弱兰受宠若惊,“贱妾弄脏了小郎君的衣袍,本该为小郎君拾掇干净,还望小郎君莫要嫌弃才是。”
秦易点了点头,一抖衣袍将其拨开,搭在了身上。
秦弱兰见状,连忙上前帮秦易提着袖子和袍脚,好让他穿得方便些。
秦易一愣,他呆呆地看了秦弱兰一眼,才意识到她是在帮自己穿衣。
说来好笑,秦易自来到唐国以后,倒是赚了不少银钱,算是能跻身于有钱人的行列之中了。
按理说,像他这样的身家,怎么说都该有个贴身丫鬟服侍。
连郎粲这个世家公子,家中可都有两个贴身侍女伴在左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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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秦易连日奔波,压根就没来得及动过那种想法,完全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说来也是有趣,正是因为他室中连个服侍的小娘子都没有,陈秋月才认定他并非传言中偷了嫂嫂之人,迅速承认了他。
只能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因此,秦易这还是第一次被人伺候着穿衣服,所以一时间之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秦弱兰还以为秦易这幅表情是嫌弃她,责怪她擅自动手,她脸色不由一黯,讪讪地收回了手,低头退到一旁。
秦易见她自卑的模样,欲言又止起来,他利索地穿完了衣物后,对秦弱兰微微颔首:“多谢秦娘子了。”
秦弱兰面上浮现惊喜,她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郎粲打默默量着他们二人,轻轻一笑,心中不屑道:我就说佳人动了春心吧,秦兄偏是不信……
秦弱兰上前轻轻敲起了门,屋内很快传来韩熙载的声音:“是弱兰吗?”
秦弱兰脆生生说道:“阿郎,妾身带了两位郎君来。”
“快快让他们进来吧。”韩熙载咳嗽了一声,急促说道。
秦弱兰这才推开了门,伸手引着秦易二人前进。
秦易和郎粲绕过桌椅,见韩熙载和胡老歪歪扭扭地坐在屋里,两人老脸都有些熏红,应是吃多了酒水。
两人同时行礼说道:“老师(韩公),胡老(老师)。”
胡老一听到秦易的一声“老师”,歪扭的身板一下子挺直,他满面笑意地看着秦易,捋了捋胡子道:“勿要多礼,快快坐下吧。”
韩熙载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