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吃的众伙计们是很热情,秦易也很感激。
可都站在酒楼外也不是个事儿啊?酒楼里还有客人要吃饭,这厨子们都出来了,他们喝风啊?
秦易以玩笑的口气说道:“大家都在外面陪我这个伤员,秦易很是感激。可我看某些人却是别有居心,想趁机放下手头上的活偷懒。比如说,马厨子?”
秦易向马厨子使了个眼色。
马厨子一愣,随后他大喇喇笑道:“爷,您老说什么呢,咱对您老的一片孝心,哪里值得怀疑?
马二、马三,快别在这发呆了,都快去干活去,怠慢了客人,这个月的赏钱别想拿了!”
后厨的人这才散去。
不待秦易继续说,马承信也驱使了阿峰等人回去酒楼。一转眼的功夫,刚才还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酒楼楼前,顿时空了出来。
秦易舒了口气,他这才有空和郎粲打个招呼,然后和陈秋月结伴走了过去。
郎粲见秦易和陈秋月很是亲密,偷偷给秦易伸出了大拇指。
这位极好吃的娇俏女账房,郎粲这个花花公子很早就注意到了。或者说,这样好颜色的小娘子,郎粲注意不到才奇怪。
只是因为这位账房是秦易身边的人,所以郎粲才没有动歪心思。
而且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瞧,这位娇俏女账房外冷内热,直接拿下的难度极大,并非花言巧语可以攻略的。
不过这种女子一旦拿下,多半有着内媚属性,很是放得开,绝对是极佳的伴侣。
现在看着两人这般亲密,郎粲既是羡慕,又是佩服:秦兄果然厉害,一般不出手,一旦出手,那必是稳稳拿下!
“明光兄怎么来了?还有佳音姑娘,这两日你可还好?”秦易见到李佳音的最后一面,就是昏迷前的那一会儿。
他还记得李佳音浑身脏兮兮的,好似摔了好几跤来着。
李佳音先郎粲一步回答道:“多谢秦公子关心,多亏了秦公子舍命相救,佳音这才能得保无虞。”
秦易淡淡一笑:“我是男子,遇到危险自当挡在前面,姑娘不必在意。”
听着秦易如此冷淡的说法,李佳音脸色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落寞,她轻咳一声,从袖口取出一盒药膏:“这是佳音答应公子的药膏,公子涂在手上或者是伤疤上,不会落疤的。”
秦易一愣,他这才想起之前在胭脂坊,李佳音确实有说过要给他药膏的事情。
不待他反应过来,陈秋月便摆出了女主人的气度,伸手代秦易接过:“多谢佳音姑娘,那日若非佳音姑娘拼命求救,我也救不来秦易。还望佳音姑娘赏脸,容我们设宴相谢。”
虽然不是秦易亲手接过药膏,让李佳音有些失落。但听到陈秋月说话这般客气,她又有些难以置信,甚至说是她有些惶恐。
前几日,陈秋月可是对她还凶巴巴的来着,李佳音还以为这个女子生性高傲,不好相与呢。
郎粲连忙道:“这怎么成?说到底是秦兄救了佳音,应该是我们设宴答谢秦兄才是。”
李佳音斜了郎粲一眼,虽然有些责怪他自作主张,但郎粲收的话确实也是她想说的。
秦易则打了个哈哈:“什么你谢我我谢你的,都是朋友,就别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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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既然来了我极好吃,就该由我尽地主之谊。
我这便让伙计们准备好包间,我们一起用个饭,正好热闹热闹。”
郎粲和李佳音自是连连答应。
一旁的冯燕燕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你们一个个是看不到我吗?为什么都不邀请我!
还有那个秦易,我都杵在这儿这么久了,你也不和我说句话?
她小姐脾气一上来,叉着腰跺起了脚,故意弄得很大声,果然引起众人的注意。
秦易瞄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