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能借来四首传世佳作?”陈秋月见他支支吾吾的,醋性当时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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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有诗才,之前还骗我说那个《夏日绝句》不是你作的!
哼,你眼皮不眨地就给那个花魁作了四首诗,给我作的唯一一首诗,还是埋怨我毁约的,你就知道欺负我!”
陈秋月两眼泪汪汪的,很是委屈。或许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陈秋月几乎忘了“她现在是她的朋友”那回事。
秦易自然也没有揭穿,这种时候,说那种事情只会让陈秋月恼羞成怒,哄好她才是第一要义。
秦易当即表态:“你胡说什么呢?听了个只言片语就来瞎讲?我虽然作了四首诗,但那是为了郎粲!不信你去问郎粲,是不是他约我去的?
要不是他非要求我为他作诗,我怎么会给那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花魁写诗?再者,我和那个花魁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陈秋月闻言更急了:“清清白白?清清白白的她唤你‘相公’?清清白白的你把她带回家?清清白白的,人家出于嫉妒刺杀你?”
“啊?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秦易一下子理解不能了。
陈秋月越说越委屈,男人在外面乱搞,可以,谁家男人不这样?可你搞就搞吧,你还想带回家里,那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吧?
我虽然没有直言自己就是你的未婚妻子,可我不也说是替她来补偿的?我既代替她来,你起码也得和我通一通气吧?
哪能妻子不答应,就直接把小妾领回家的?
陈秋月抹了把眼泪:“你还装不懂是吧?你和那个李佳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都听李员外讲了,你作诗赢了花魁青睐,和她小登科去了!
而且你回来的路上,还捎带着她。你是不是想把她纳回家做妾?”
秦易愣了好一会儿,挑着眉一字一顿道:“你该不会以为……李佳音李姑娘,就是那个胭脂坊的花魁吧?”
陈秋月道:“难道不是?”
陈秋月一直到现在还以为李佳音就是那个花魁呢。
结伴送秦易和冯燕燕来到陈娘子的药铺之后,陈秋月也就来得及问了李佳音的名字,之后就再也没见着李佳音。
李佳音倒也想留着照顾秦易,可一来受了陈秋月的大刺激,二来迟迟未回家怕兄长着急,三来被刺杀一事非同凡响还需处理,便先一步离开了。
反倒是陈娘子注意到李佳音对秦易奇怪的关心,替侄女儿试探着问了几句。
但她也只是浅尝辄止地问了几句,毕竟她看得出李佳音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应该和秦易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所以误会了的陈秋月到现在还气李佳音呢,她只道李佳音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回来照顾照顾自家夫君。
哪有小妾这么不把夫君大人当回事的?等她回来,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秦易听了陈秋月的反问,又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阿月你可别闹了,人家李姑娘是堂堂教坊副使的亲妹妹,是郎粲的心上人,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她和那个胭脂坊的花魁半文钱关系都没有。我之所以送她回家,那是怕她出了意外,是看在郎粲面子上才那么做的。”
“教坊副使的妹妹?”陈秋月呆了一呆,“教坊副使的妹妹,不是嘉敏吗?”
“嘉敏其实不是教坊副使的妹子,只是她身份特殊,不好直言。”秦易又向陈秋月解释了好一会儿,总算是让她相信了。
秦易连带着又把和花魁作诗的事情说了,还表明自己绝对没有小登科,为了守护自己的清白只是在花魁屋子坐了会儿就走了,不信可以去问李佳音。
陈秋月见秦易义正言辞,哪里还能不信?她捂着脸,只感觉又羞又臊。
所以说,我端着主母的架子,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