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一身锦缎衣服,模样精明,脸上是满满的喜意。
“呦呵,这不是那个谁吗?哦哦哦,对了,这不是秦易秦东家吗?稀客啊!”何弼乐呵呵地走到秦易面前,
“怎么了,秦东家不在自己的酒楼里招待客人,来我这菡萏楼做什么?”
还不待秦易回答,何弼忽然惊呼一声,自顾自说道:“哦哦哦,对了对了,你极好吃的客人都来我这里了!你没客人可招待了。
哎呀呀,实在抱歉,谁让菡萏楼的生意这么好呢?实在是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哈哈哈。”
说罢,他也不待秦易回嘴,撇过头,转身又入了菡萏楼,笑声传得远远的。
阿峰气得直跳脚:“东家东家!你看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样!
哎呀呀,实在抱歉,谁让菡萏楼的生意这么好呢。我呸,臭不要脸!什么东西!”
阿峰的嘴上阴阳怪气一通输出,浑身更是张牙舞爪的,恨不得扑上去挠烂何弼的脸。
秦易哭笑不得:“你也说他是小人得志了,这样的跳梁小丑,不足为患。”
轻哼一声后,秦易又低下了眉头,他取出沈掌柜留下的字条,悠悠道:“不过,眼下到底还是有件麻烦事的。如不解决,多少会被恶心到。”
“东家,要我做什么吗?”阿峰拍着胸脯,挺直了腰板。
秦易道:“嗯,确实需要你做些事,不过先不急。等晚上吧,我们打烊的时候,你去召集所有我们极好吃的伙计,我要给他们开一次会。
哦,还需你去趟沈家钱庄,喊沈掌柜来。嗯,不要空手去,带上两壶前几日酒楼新进的好酒。”
“是!”阿峰精神抖擞地应道,他有一种预感,东家又要有大动作了!
……
夜幕很快降临,陈秋月走到秦易身边,娇哼着把账本递了过去。
秦易一把摁住账本,他定定地看着陈秋月:“有事说事,我不想看那些无聊的数字。”
陈秋月没好气地把账本抽回,她还记得那个“板上钉钉”的羞辱呢……
不过,从账本上,她看出了很多问题,比起那小小的“私怨”,她更在意大局:“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你知道今天,极好吃进账了多少钱吗?”
秦易懒散地耸了耸鼻子:“多少?”
陈秋月沉声道:“三百贯!”
秦易眼睛顿时瞪大,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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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
陈秋月原本见他惊讶,还以为他总算是在意生意的。
可听他惊讶地说出“这么多”三个字后,她的声音不禁高出一度来:“这么多?是这么少,才对吧!!!”
“三百贯你都嫌少?”秦易一边眉头扬起,好奇地打量着陈秋月,“阿月,你家是不是特别有钱的商贾世家,竟然连三百贯都打动不了你?”
紧接着,秦易抿了抿唇,面色凝重:“要不,你考虑一下我?”
“啊?什么考虑一下你?”陈秋月被秦易的说话方式给搞迷糊了。
“还能考虑什么?富婆,求包养!”秦易眼睛狂眨,这是他上一世作为社畜最大的愿望了!
“我肤白貌美大长腿,身娇体柔易推倒,精通各种深浅和数字的组合。你完全不用担心包养我会有损我的自尊,我牙口不好,最喜欢吃软饭!”
尽管秦易说的话陈秋月连三分之二都听不懂,但能听懂的部分还是让她有些羞恼:“这都什么跟什么?秦易,你给我认真些!”
这几日,陈秋月和秦易相处的机会很多,她总能从秦易口中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
虽然有些话大逆不道,有悖伦常,但是她意外地……很喜欢听。
秦易见她从来没有真的恼过,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便没有刻意摆谱子,和她聊天时也比较放得开。
和方不同、马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