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是滴,我亲爱的宿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
“萧承尚,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喜欢你的,是我自以为是地以为能用孤独一掷的爱打动你。可是你一次次的无视我,一次次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我的罪,太阳不是一下子下山的,我对你的爱也是慢慢的消磨殆尽的,我放过你了,也放过我自己。”
这是原文女主的和离感言,崔宁宁用着真情实意的语调念出这些话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怎么就这么肉麻呢。
她也懒得看萧承尚的表情,径直地走出了长定殿,终于能刑满释放了,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承恩殿内,琥珀已经把她当年嫁入东宫时的陪嫁都从库房里清点出来了,拣金银细软装了整整二十八只红木箱子。
据琥珀说,当年太子妃的嫁妆高达一百二十八抬之多,从床铺桌椅梳妆台到四季衣物布匹被褥再到澡盆恭桶,应有尽有,小到针线盒子都备的齐全。可以说是把她一生能用上的东西都备齐全了。
足以看得出崔丞相对这个女儿的宠爱,十里红妆嫁女,给足了她不用仰仗丈夫的底气。
崔宁宁就这样带着金银地契和陪嫁的丫鬟、嬷嬷回到了丞相府。
崔丞相听闻大小姐回府,自是又惊又喜,他已有月余未见到女儿,皇家不同别处,为了避嫌他不能时常踏足东宫。只是,此番女儿突然回府,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爹爹,我回来了。”正思忖间,崔宁宁已到了后堂,亲昵地扑过去双臂环着他的肩膀。
“我的宝贝宁宁,爹爹想死你了。”
“爹爹,以后宁宁再也不离开你了。”
崔宁宁的一句话把崔老爹吓得虎躯一震,连忙追问这是怎么了。
听着戏精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她在东宫遭遇的各种委屈,崔丞相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像打了个结一样。
“太子简直不是个东西,他在我面前明明承诺过要对你好的,谁知竟全是做戏给老夫看。”
“好宁宁,莫哭了,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配不上我们家宁宁,和离的好,若不是这一遭恐怕还要把我一直蒙在鼓里呢。”
“有爹爹在,决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明日上朝我便向陛下参他一本宠妾灭妻,是非不辨,这种人如何当得储君!”
“我与太子既已和离,便再无纠葛,我不愿爹爹为了我得罪太子**。”
(嗐,崔丞相对他女儿是真宠爱啊,慕了慕了。)
【没事,现在他是你爹了。】
丞相夫人白日里去槛外寺上香去了,到晚上回府才知道女儿与太子和离的消息,又是心疼又是庆幸。
东宫这边乱成一片,虽然萧承尚下令不许人通报此事与皇后知晓,但崔宁宁回府声势浩大,这事如何瞒得住。
皇后匆匆赶来东宫,只看到人去楼空的承恩殿,找了宫人问事情缘由,又是恨许良娣狐媚惑主又是恨自己儿子是非不分。
她对崔宁宁的印象一向是好的,出身名门,知书达理,温驯良顺,又一心钟情太子。
这次闹出如此大的阵仗也只怪清宁殿的那位挑唆太子欺人太甚。
这样想着她便去了清宁殿,看着床榻上满脸憔悴的许兰心,心中却跟明镜似的,都是千年的狐狸。
作为上一届宫斗胜出者,许良娣的手段在她看来不过是过家家的水平。
从前因为太子妃从不抱怨,太子又钟情于许良娣,她便不曾对东宫的事多加插手,谁知这女人竟打起了太子妃之位的主意,这就怪不得她容不下她了。
冷漠地劝诫了许良娣两句,她便以伺候主子不得力为由带走了许良娣的贴身宫女,将宫女交由慎刑司处理,又派了嬷嬷去太医院查许良娣的脉案记录。
她这一番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