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受过良好家教的,断然不会轻易损毁她人名节。
陆家家风极好,所以陆云诀应该也不会轻易戏耍于她。
“他偷偷藏了我的花笺。”杜小姐心想,“真是要命,但凡他再丑一点、武功再低一点、人品再差一点,也不会这么让人心慌。”
正在她心烦意乱之时,陆云诀也总算想好了应对的方法,他轻声道:“是嫂嫂叫我把这张花笺还给杜小姐的,她说这些东西不能随意流落于外男之手。”
门外的风吹得很大,把丝丝缕缕的云彩扯得凌乱不堪,月光是遮也遮不住,水一般的泼落人间。
陆二公子立在门外,身子也被这寒冷冬风吹得不自觉紧绷起来,
他侧耳听着房里头的动静,看不见杜小姐微微的弯起了唇角。
杜小姐也轻声答道:“二公子放心,我不会误会的,你这样人品端正的人,是绝不会偷藏女子花笺的。”
她把金疮药重重地放在地上,瓷瓶和地面碰撞,磕出清脆的响声,教人心中一跳。
正当陆云诀琢磨着她
是不是话里有话的时候,她又往床边走去:“好啦,我睡了,今夜有劳二公子了。”
陆云诀僵硬的站在门边没有吭声,他悄悄对他们捡起地上的金疮药,貌似专注地给自己包扎。
风太冷,把他的面颊吹得冰凉,也教正在懊悔的他发现不了自己面上的薄红。
杜小姐把花笺放在心口,两只手紧紧的捂着,似乎想要以此遮掩那砰砰乱响的心跳声。
“他可不是那么爱听嫂嫂话的人,”杜小姐想着,只觉得脑子里头乱糟糟,止不住地泛出无端的高兴。“他一定是自己想守着我,也是自己偷偷藏了我的花笺。”
虽然,陆云诀平日里对待她的态度似乎很是冷淡,可是,可是万一呢?
“我杜小琴可是青州城里头数一数二的优秀女子,他从前只是不知道我的品性,在接触之后倾慕于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这么想着,又雀跃起来。
次日清晨,胡心儿看着两人眼下厚重的黑眼圈,忍不住停下了喝粥的动作:“你们……”
“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穆卿接着她的话头,一本正经的问。
陆云诀面色淡淡,背在身后的手却下意识的捏了捏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