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心儿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穆卿。
天啊,大小都快一样了!
要知道自从婚后,她经由某人日夜蹂躏,已经足足涨了一个杯!
穆卿真是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啊。
胡心儿再次咽了咽口水,咸猪手蠢蠢欲动。
正在这时,下人在门外敲门:“少爷,少夫人,你们好了吗?”
这句话惊醒了遐思中的胡心儿,也让穆卿鸦羽般的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
两人目光相对,穆卿看了看她伸在半空的手,原本因为刚睡醒而迷茫不悦的神色,渐渐转为了然。
“那个,穆卿,娘让我过来叫你赶紧去吃饭!”胡心儿赶紧转身,由于心虚,所以语速和动作也又快又急。
一不小心,她的额头duang地磕在门框上!
“哎哟!”原本就没有回过神的胡心儿,顿时被磕得头晕眼花。
穆卿赶忙跨出浴桶,伸手抚上胡心儿额头问:“心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他的手很凉,是因为刚刚垂落在浴桶旁边所致,可是落在胡心儿额头上的时候,却带起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胡心儿面红如血,脑海里免不了就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她她,她还是第一次这么
完整直观清晰明亮地,偷窥穆卿的身体!
平时两人“办事”都是熄灯的,从不白日宣淫,哪怕偶尔穆卿“忘了”熄灯,也会在她的提醒之下吹灭蜡烛。
穆卿担心的问了好几遍,她才甩了甩自己发懵的脑袋:“没,没事,我没事!”
“可是你的额头好烫。”穆卿反复用手心手背轮换贴着,“要不要去请大夫?是着凉了吗?”
着凉?胡心儿脑子里灵光一现,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劲。
她背对着穆卿问:“你起来穿了衣服吗?现在是不是光着!”
穆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赶忙穿了衣服。
他系着月白中衣的衣带,见胡心儿不敢转头的样子,笑道:“夫妻这么久了,该看的都看过了,娘子,你不会还在害羞吧?”
胡心儿翻白眼:“办事是办事,平时是平时!”
实际上她到现在办事时,也还是很羞羞的。
鬼知道穆卿这个正儿八经的古人,为什么会比她一个现代人还更开放啊!
穆卿这家伙在外人面前有多正经冷漠,在闺房中就有多热情似火,骚话连篇。
也不知道都是哪里学来的……
难道男人对于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见她又开始走神,穆卿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不懂地问道:“办事?办什么事?这又是娘子造的新词吗?”
“办事就是……”胡心儿说到一半闭上嘴巴,怒气冲冲地转过头。“好啊穆卿,你故意逗我!”
穆卿笑得不能自已,眉目间宛如含着一汪春水。
随着笑的动作,胸腔震动,连带着刚刚胡心儿觊觎的部位也起伏着。
简直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胡心儿迅速转过头,愤愤嘀咕:“蓝颜祸水!”
她自知在开车这方面比不过穆卿,伸手就去拉门栓,想开门出去。
不料这时腰被揽住,穆卿将她的两手交叉在背后捏住,极其熟练地将她整个人都换成面对穆卿的方向。
然后故作大度地叹气:“娘子既然想要我做祸水,为夫怎么能不答应?”
然后就一手固定住胡心儿,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贴上自己的胸膛。
胡心儿头上都要冒蒸气了:“啊!你干嘛!”
穆卿忍不住勾唇:“娘子,手感如何?可还满意?”
胡心儿欲哭无泪,这真的是她的相公吗?谁能把在双溪村的时候那个温柔体贴、守礼克制的穆卿还回来呀!
两人
在里头闹了一阵,直到下人再次催促,穆卿才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