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音响起:“唉,是啊,长公主都已经不要我们了,秋白你还巴巴的练剑给谁看呢?”
双胞胎美少年叼着狗尾巴草坐在屋脊上,向着白衣剑客无奈摊手。
秋白涨红了脸:“你,你们不也一样,担心长公主,所,所以偷偷来看望吗?”
“突然感觉我们好卑微呀。”青衣书生托着腮,“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背着琴的冷漠青年目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长公主既然安好,我等也不便打扰,这便告辞。”
他牵起美少年,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声:“走吧。”
眼看着气氛正好,却被这群糟心面首破坏,长公主神色不快地攥起拳头:“迟早得收拾他们一顿!”
二东已经恢复了平淡的神色,甚至觉得刚刚为之动摇的自己分外可笑。
烈女怕缠郎,这句话反过来也适用。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被打动,然后发现那只是错觉罢了。
或许他也有错,人人将心向明月,长公主需要的只是个玩伴,而他错在,竟妄图永远占有这轮月亮。
这么想着,他释然地笑了笑:“请长公主莫再戏耍于臣,臣真的要回去复命了!”
他笑起来灿若朝阳,长公主心中却莫名一慌。
冥冥中有种感觉告诉她,如果松了手,她和二东就再也没可能了!
“谁跟你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她急中生智,“现在出现了更大的危险,我待会儿就去向父皇请命,让你专门过来保护我……哦不,保护穆卿。”
二东再次强调:“请长公主莫要再开玩笑!”
长公主急忙说道:“我没有在开玩笑!那江瑶手中有根笔,居然会喷烟,她也许是什么妖精变化的,会使妖术,很危险的。”
此言一出,二东凝眉沉思:“那笔可是通体浅金,上头有墨色云纹?”
“你怎么知道?”长公主诧异了。
“我曾在皇上的藏书阁中看到过一本书,名为《奇器》,里面收录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物件。”
二东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其中便记载到有一根神笔,可随心书画,点石成金。”
长公主笑了:“你这胡咧咧的,比神话还悬!”
两人又斗起嘴来,这时一直沉默的胡心儿忽然发问:“二东,这本书现在还在不在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