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火没烧着,我的茅草屋却被烧了个干净。”
胡心儿此话一出,胡蓉儿转了转眼珠:“什么茅草屋?你的茅草屋被烧了,关我什么事?”
虽然大家心知肚明是她纵的火,可是没有证据,她又不是个善茬。
此时见她装傻,一时间没有人敢开腔声援。
胡蓉儿得意极了:“火不是我放的,这下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胡心儿坚定地开口:“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随即便看向穆卿。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母亲,穆卿拿出了一个沾着黑灰的金挂饰,解释道:“这是我在茅草屋被烧的火场发现的,挂饰上明明白白刻了字,赠予胡蓉儿。”
胡蓉儿的脸色都变了,但还是狡辩说:“我不认识这个挂饰,你不要随便污蔑人!”
“那挂饰上的名字怎么解释?”胡心儿质问。
“天底下同名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随意打的,特意用来攀污我!”
胡蓉儿打定主意死不承认,否则今天可就走不出这扇门了。
不料胡心儿露出夸张的表情:“既然不是你的,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她擦了擦金挂饰上的黑
灰,还特意扬起手,让金子在太阳下反射出明亮的光彩。
“金老板呢?金老板做首饰的手艺最好了!”她转过身冲着众人笑,转手就把那件金挂是给了金铺的老板,“您看看这挂饰是真金的吗?”
金老板也是个人精,看见胡蓉儿那一副眼珠子都掉在挂饰上的神情,哪里还能不明白。
便故意配合道:“哎哟,都说烈火炼真金,这挂饰真的不能再真了。胡老板是要卖吗?我愿意以高出市价的价格收购!”
“反正都是捡来的~我就不卖了,打一个首饰吧,这挂饰看着真俗气!”胡心儿故意摆弄着那个挂饰。
“那就打一对金耳环吧。”老板收下了挂饰,仔细地擦着上面的黑灰,宝贝得跟什么样似的。
胡蓉儿知道他们俩一唱一和,是在诚心气她,可是看见金老板那副样子,还是不由的怀疑那个挂饰的真正价值。
那挂饰是胡母送给她的,也是唯一一件金首饰,那天去茅草屋时,本来是想特意炫耀炫耀的。
可是放火时气晕了头,加上做贼心虚,竟然把它落下了。
她的心在滴血,总觉得自己丢了很大一笔钱,对胡心儿就更愤恨了。
面上却嘴硬说道:“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是放的火,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她的段位可比胡母差得太多了,在场的就连那几位十几岁的小孩子,也看得出这副虚张声势的样子,在后面偷偷地笑她。
“刚刚还哭着喊着不让送官呢,现在还敢搬出官府来!”这是那小男孩。
“嘻嘻,不知羞,不知羞!”这是小女孩。
胡蓉儿如坐针毡。
胡母刚刚就差被穆卿指着鼻子骂为老不尊,现在才缓过神来,没办法忍受别人骂她的心肝宝贝大女儿。
可是她又不敢对着别人撒气,就泪眼婆娑的地说:“心儿,你就算再恨你大姐,也要等有了证据再关人啊!”
胡心儿狡黠一笑:“没有物证,难道还没有人证吗?”
二东刚才可是亲眼目睹大姐要纵火的。
“我愿意指证!”二东高声说,“当时我去上茅房,亲眼看见她从院墙外翻进来,鬼鬼祟祟的往里走。她还运进了油,身上还有火折子呢。”
“你放屁,我根本没有想放火!”一会儿绕到之前的茅草屋纵火,一会儿又说现在,胡蓉儿被绕得气急败坏。
胡母颤颤巍巍地道:“
后生,你也是爹生娘养的,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别人呢?”
“那我就请二东带大家去看看,后院到底有没有油!”胡心儿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