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实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景夫子,这花蜜水着实好喝,以后还请多多带过来!”景江梗着脖子继续问道:“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了?”景江的眼神头一次如此充满鼓励性,看得花若实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明所以。
“没……没了啊。”花若实皱着眉,又举起手中的玻璃瓶子将剩下的一丁儿花蜜水一饮而尽。
景江舒了口气,看来还是时机未到。花若实方才确实有一瞬神台清明,只可惜也就是一瞬间的精神罢了,脑中确实没出现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
李安成站在景江的身后,伸手便可触到景江那细嫩修长的脖子,眼中的杀意乍现,只是一瞬,便被一旁的八哥敏锐地捕捉到了。
八哥不似花妙妙,轻易就拉自家发夫子的衣袖,抱大腿之类的,丝毫不讲什么夫子和学生之间的礼节。她恭恭敬敬地对着李安成拜了一拜,吓得李安成当即便跳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李安成的语气颇有考试作弊后被老师抓包时的窘迫意味。“李夫子方才是生气了吗?李夫子别生气,明日我让景夫子也给你带一瓶花蜜水来。若是明日李夫子还是
没有,我们就一起用李夫子教的功夫揍景夫子。景夫子,听到了吗?可不许欺负李夫子!”
八哥铁面无私一本正经维护他的样子叫李安成大吃一惊,原本的一丁点儿杀意瞬间被融化得干干净净,如同寒冬时山头上顶着的那一丢丢白雪,在夏日时便全都消化干净了。
景江在旁边默默看着,只觉得这一波稳了,稳了。“那是,明天一定带!”景江答应得豪气冲天。
李安成咧着嘴傻乐了一会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维护他哎。哎,等等,明天?意思是明天他还要来么?
四只小崽子毕竟年轻,在树荫底下躺着休息了会儿,又加上有特定功效的花蜜水加持,体力值很快就恢复如初。不等李安成安排,他们个个都从地上站了起来。
也不惧阳光的照射,他们兴致勃勃地开始练起自己以往看过的招式和动作。李安成一看,急了。
“不对不对,这里不要这么练,用力不对,这么练你的胳膊会废的。”他走到花妙妙身后,将她的小手掰到了正确的位置。
“还有你,这个动作压根不是这样来做……”岁承正在做一个“大鹏展翅”,这是他从垂
柳山庄的一个侍卫长那里看来的。
李安成用手将岁承的整个腰部往上拔,待到挺直了腰杆,岁承果然觉得比之前轻松许多。八哥则是在练习爷爷在世时传授给她的一本武功秘籍——“龙爪手”,她照着书本上的动作摆好,正准备运气,就被李安成一下子打断了。
“这个动作需要先将气息调稳才行,不然气一乱,很容易伤到自己。”八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自己原本的架势收了回来,开始深呼吸。
花若实则是作势要将自己的手往太阳底下正晒着的一堆沙子里边儿插,以前他在街上看那些耍把式的就是这样的。
还好李安成在关键时刻拉了花若实一把:“这是哪个教的!你这样手就伤了,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
李安成只觉得现在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李夫子李夫子,那你教我们嘛!”花妙妙嘟着嘴,其他三个也都是眼巴巴地看着。李安成撸了一下袖子,清了清嗓子:“练武,最重要的除了力量,再就是呼吸的吐纳,和身体的配合,不在于招式……”
阳光正好,李夫子的课堂氛围极佳,景江识趣地溜走,继续研读他的书
籍去了。这一刻,时光刚刚好,真想留住这片刻光阴呐。
就这样,李安成不知不觉地陪着花府里的四只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每当他想起来自己是个杀手身份时便都会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打断。
比如花妙妙突然摔了,哭得稀里哗啦;又比如八哥练得太认真,手抽筋了,抖个不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