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想象的更狡猾。
一下就猜到了重点。
不过,一切解释权,归她这个主子所有。
她从来只对君子言而有信,至于雪茶这种吃里扒外的小人……
“你洒扫丫鬟的位置,我绝不会动。”
洒扫丫鬟!
雪茶气得眼眶都红了,咬牙隐忍许久,才压着声音求饶:“姑娘!您不能这样!奴婢不是粗使丫鬟,奴婢五年前就是您房里的一等丫鬟了
!您怎么能这样对我……”
“雪茶!”云雁菱打断她,眼底满是失望,“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惜,你都没珍惜。”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在清苑做洒扫丫鬟,要么……”
云雁菱走到她跟前,神情冷淡如冰:“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爱去谁的院子就去谁的院子!”
“或许,月华院?或许,紫苑?”
几乎把话挑明了。
这一刻,雪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姑……姑娘……”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但云雁菱并不打算收回成命。
她就是要吓吓雪茶,好让她们自乱阵脚。
今日她如何待雪茶,早晚会传到那对母女耳中。
雪茶哪里还敢求情,只得低头认命:“奴婢……奴婢知道了,奴婢做就是。”
可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她不能就这么被赶出清苑!
否则,等待她的,将是夫人的铁血手段!
留在清苑,至少跟在姑娘身边,还有机会获取情报去夫人跟前邀功。
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总归能保全自己。
说不定还能报今日之仇。
云雁菱将她的不甘心全部看在眼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勾起来。
白氏还真是选了一只忠诚的狗!
最后,雪茶含羞忍辱地离开房间。
房门关上,云雁菱这才得了空,用银针鉴别着每一样食物。
直到检查到白粥上,银针微微发黑,才露出了然的笑。
有人一直在给她下毒。
但作为医生,她可以确定,自己没有中毒。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夜幕降临。
云雁菱专心致志、一目十行地阅览着云正淳收来的医书。
或许,她可以从这些古医书上找到答案。
窗户忽然洞开。
屋中灌入风声,云雁菱回头一看,一抹玄色的身影长身玉立在屋中。
“阿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