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痛苦的一生。
锥心的痛再次袭上心头,凤陌临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这一世,凤祺然欠他的,全部都要讨回来!
但相比这个,还有一件事让他心中无法平静。
关于这幅画……
菱儿,你是不是也回来了?
与此同时,正在看书的云雁菱神色痛苦地丢下书本,玉般洁白细腻的手臂出现一条灼烧的痕迹。
……
紫苑。
白氏在一众婆子丫鬟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一进门就看到青芝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另一个丫鬟半夏更是直接跪在碎瓷片上,脸色煞白。
白氏皱眉瞥了一眼,直接越过半夏:“瑶儿,你是怎么了?”
云亦瑶气得眼眶发红,咬牙发狠道:“云雁菱,她收了个丫鬟!”
“收个丫鬟,也值得你如此动气?”
白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责备道。
“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云亦瑶恨得一跺脚。
白氏没理她,而是看了一眼半夏,挥手道:“来人,带下去包扎一下。”
“是!”青芝与半夏情同姐妹,闻言更是感恩戴德,“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半夏也是感激涕零。
二人互相扶持着,迅速离开院子。
白氏见状也挥手示意丫鬟婆子们离开。
四下无人后,才走到云亦瑶身边,拉着她坐下。
“我的儿,出什么事了?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责罚下人,那丫头的膝盖都要废了。”
云亦瑶一脸愤然,夹枪带棒道:“娘,是我重要,还是半夏那个死丫头重要?”
白氏板起脸:“娘前几日才被关了柴房,你也想经历一次老鼠在身上爬的感觉吗?”
云亦瑶闻言肩膀瑟缩了一下。
见她怕了,白氏语气这才温柔几分:“告诉娘,究竟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云雁菱那个死贱人!”一提到云雁菱,云亦瑶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刚刚半夏过来禀报说,云雁菱竟当众收了挑粪女做丫鬟!
这不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
所以一生气就把桌上成套的琉
璃杯盏给摔了。
“半夏也不是我罚的,她自己胆子小,腿一软跪地上了。”
“不是你罚的,她怎么不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她敢起来?”
“算了,”白氏见状摇摇头,也没继续纠结,“云府没有打罚下人的规矩,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总之做得隐秘些,应当没事。
下人么,本就是用来出气的,难不成还供着?
也就云府才有这种规矩。
云亦瑶还是余怒未消,但经白氏打岔,已经稍微理智了些。
不由问道:“娘,您今天怎么想起来紫苑了?”
白氏一口气憋在喉咙:“还不是因为云雁菱!”
“又是她?她做什么了?”
“荣庆堂那老不死的,昨晚背着咱们,把阮氏的嫁妆给她了!”
“枉我在云府这么些年,什么都没捞着!中馈的钥匙还在那老虔婆手里!”
“本来清苑那小蹄子脑子就不灵光,上个月已经答应我扶正了,谁知道这一醒来就跟中邪了一样,邪门得很!”
“我原本还想着,得了中馈的钥匙,就把阮氏的嫁妆挪来给你出嫁用,我可听老爷说过,阮氏的嫁妆足足装了十二个红木箱子!”
“没成想,现在到手的鸭子飞了!”
白氏的声音又尖又快,一口气说完,抚着胸口顺气。
可不是么?
眼见着就要扶正了,临门一脚却功败垂成。
云亦瑶早激动得站起来:“什么?!娘!你说什么?!”
“那怎么办?!我的东西怎能便宜云雁菱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