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说我是害人,这周围的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沈濯扫了怀里的小姑娘一眼,转而冷淡的睨着那男人,语气幽凉却带着十足的威慑。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都进牢房诉苦吧。”
他一挥手,顿时身后的侍卫踏步上前。
听见这话,中年男人顿时吓的脸色惨白,他哪能不知道自己进了大牢,这辈子可都见不到太阳了!
他连忙作揖求饶。
“草民知道错了,是这婆娘不长眼自己掉水里去了,和这位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大人您饶我一命。”
他额头冷汗直出,点头哈腰,哪里还有之前凶煞的模样。
沈濯的眼神似笑非笑,带着极大的压迫,好一会才恩赐
一般吐出几个字来。
“下跪,向她道歉。”
中年男人如获大释,连着给唐蓁磕了三个响头。
“姑奶奶,是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唐蓁冷冷一笑,懒得计较。
那男人见她没有追究的意思,连忙夹着尾巴跑了,也不管自始至终卧在地上的妇女。
那妇女还是自己一瘸一拐,狼狈跟上去的。
沈濯举起手里的折扇轻轻敲了一下唐蓁的脑袋,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训斥的意味。
“遇事就动手,哪天遇上打不过的,我看你上哪哭去。”
唐蓁不服气的瞪他。
“谁打不过?谁打不过?今天要不是你来,那流氓早就被我押到衙门去了!”
他不轻不重的嗤笑一声:“你若肯动动脑子,哪落得到被人拿捏脾气。”
这人生的一副清冷谪仙的温和模样,说的话却句句扎心。
唐蓁磨了磨牙齿,二话不说就要重复刚刚踹人的动作。
沈濯手中的折扇恰到好处的抵在唐蓁抬起的膝盖上,眸色戏谑。
“注意着点,踹到不该踹的地方,可是要负责的。”
唐蓁后知后觉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活了十五个年头,就没听过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她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沈濯,你个臭流氓,就算是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说完,她转身就走。
身后,沈濯的唇角含笑,落在少女背影上的目光,柔情似水。
唐蓁气呼呼
的回到自家府邸才发现沈濯月白的外袍还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咬牙切齿,将他的外袍丢在一边,换了衣服直接倒床,在床上踹来踹去,最后气的睡过去了。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唐蓁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好像一叶扁舟再江面浮荡。
过了好久好久,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边的流花见她醒了,连忙端来水。
“夫人,你醒啦,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唐蓁没听清她说的什么,懒洋洋伸了个懒腰,却觉得浑身酸痛,低头一看,两只手的手腕都淤青了。
但看起来像是被人掐的。
奇怪,唐蓁想不通,不过她的皮肤嫩,许是落水的时候,哪里蹭到了,唐蓁便没有多想。
她接过水喝了一口,看见椅子上的外袍,顿时就不爽了。
“流花,你今日去一趟太傅府,把沈濯的衣服送回去,免得让他得了话柄,嘲笑我不舍的还。”
“啊?”流花一脸诧异:“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太傅府吗?夫人您莫不是睡糊涂了?”
唐蓁顿时清醒,惊愕的抬头看着流花。
“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是在丞相府吗?还有,你怎么叫我夫人?”
流花闻言,更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夫人,您都嫁入太傅府五年了,你如今是沈濯太傅的正妻,奴婢从五年前起,就改口喊您夫人了。”
什么?!
瞬间,唐蓁如同晴天霹雳,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说,我嫁给……沈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