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小声的和秦雍说不舒服,想拉着秦姝兮起身告退了。
秦意之没注意到宋庄毓的动静,见秦姝兮没有反应
,他也有些慌,原本就是要在撒谎的基础上,圆出一个谎言来。
他兀自急切的解释着,“真的,当时我拿着酒杯——”
他将左手比划成一个圆圈,击在自己右手上,倏地,酒杯倾落,酒水哗啦啦的倒进了自己的领口中。
“就这么,洒了一身!”
冰凉的酒水猛地灌入领中,彻骨寒凉,本就是初冬,这么一来,人都要冻僵了。
“所以我只能在花魁房间里换衣服,当时那花魁是不在现场的,我对天发誓,我跟那花魁清清白白,绝没有一点……”
男人费尽心思的“还原”着“当时”的情景,谁料一侧头,却发现他旁边的位置上已经空了,连宋庄毓都已经不在了。
秦意之诧异的望去,只见宋庄毓拉着秦姝兮已经朝外走去,两人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
男人看着那远去的倩影,薄唇抿紧,心口极其不是滋味。
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