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会适得其反。
许衍没说话了,继续忙活自己的。
秦姝兮则自顾的在书坊逛了起来,认真的挑起书来。
秦意之跟在她身后,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
秦姝兮的视线落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卷山水画作上,上面并没有标注作画者,只有寥寥几句诗词,但其中意境已经彰显出来。
“老板,这幅画可是天成年间名师张沅所作?”
许衍一听,惊讶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家祖上与张沅交好,这幅画就是当初张沅所赠,一直挂在里面,但因为看起来
过于平常,所以一直没人注意到。
秦意之见许衍来了兴致,不由挑了挑眉。
秦姝兮不紧不慢道:“素闻张大师善于在画中寄情,这画作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山水图,但不同的是,这上面有一人一舟,孤舟垂钓,看似孤寂,其实是一种纵情在山水间的超脱心境,在加上这几句诗词,其意颇为旷达,实非常人能达到。”
“而根据这画作上的笔墨来看,应该传了有百年,百年前,纵情山水的画师,便只有张大师了。”
秦姝兮的声色温淡,却带着一股从容之感。
此时,一缕阳光刚好穿过镂花窗的缝隙,照在了秦姝兮的侧颜上,她一双清幽的眸子泛出灼灼光华,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秦意之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他问许衍,“老板,你这有水么?”
许衍都还没有来得及夸秦姝兮说的都对,就被秦意之干扰了。
他有些不喜,“要喝水,去对面茶楼喝去。”
秦意之撇撇嘴。
这老板,分明是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