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那不是王叔
跟王婶吗?”
就连在马路上路过的各路摩托车也凑热闹,纷纷停车想看个究竟,其中一位是六十来岁的老者。
只见他精神奕奕,眉宇间的气息有些凝重,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卫生站的地方。
王婶抹着泪眼,看到胡来义立马就跑过去:“胡站长你在就好了,快救救我家男人吧!”
看到那王叔情况似乎很严重似的,胡来义脸上顿时吓了一惊:“我去,这家伙该不会是重疾吧?可别死在我这里啊!”
想罢,胡来义叼着烟骂道:“没看到今天老子休息?赶紧抬他去镇医院或者叫120啊!”
王婶哭道:“咱这到镇上要大半个小时,我怕我男人撑不到那时候啊!我求你帮帮忙吧!”
“唉!”
胡来义使劲甩开王婶的手,骂道:“你看我自己身体都没好,怎么帮他看病?”
“你们没看他病怏怏的随时就不行了?他要出了什么情况老子不得赔死?说不准还要被追究责任,吊销医生证咧!”
“最重要的是我这只是小小的卫生站,可没那本事那条件,是治不了重疾的!你们赶紧走吧!”
听着胡来义这番推卸责任的话,在场无论是乡亲还是那位在看着的老者,都是非常恼火!
尤其是云殊,他顿时来气:“胡来义,你这个王八蛋!就你这样还配做医生?”
胡来义也是火大:“云殊!我说你嚷嚷什么,要本事你上啊,反正老子是管不了这事!”
“那谁,立马把这病人给抬走,别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的把我诊所给弄脏了!”
听言,王婶更是嗷嗷大哭:“老伴你可别吓我啊,你要是没了咱怎么跟闺女交代啊!”
云殊咬牙道:“王婶你别怕,胡来义那混账不敢治,老子敢!让我来治好王叔!”
看到云殊蹲下为王叔检查,王婶真是感激得直掉泪:“云殊
,王婶谢谢你了啊!”
不过胡来义却冷冷一笑:“云殊我说你别逞强装孙子了吧?想出名也不是这样干的啊,要是把人给治死了的话可就得不偿失喽!”
“你闭嘴吧你。”
云殊冷骂一声,这时候那个一直在看着的六十岁老者喊了一声:“大家让一让,我会医术!”
见他走出来,一些围观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不是县中医院的叶院长吗?”
他叫叶信开,确实是县里中医院的院长,今天他正好下乡收集疑难杂症病例,想着带回中医院学校做研究,没想到碰上这事情。
“呵呵。”
看到有人认识自己,叶院长脸色泛起一丝自豪:“既然有人认识我,那我就不自我介绍了。”
云殊正投入检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叶院长,便继续为王叔把脉诊察,这让叶院长略微不满。
这病人全身冒着虚汗,嘴唇和眼皮发白,一看就是急症,这小子怎么隔着衣服就给他诊脉?
要知道为急症诊脉是一道妥妥的技术活,叶院长当年快四十岁才学到这本事,而且也还不是百分百的准确!
此刻他看到云殊这年轻人在装模作样的在诊脉就更是来气,这不是拿生命开玩笑吗!
在中医院里面,像云殊这样的实习小伙子都得喊叶信开做院长或者校长,有自己在哪轮到他动手?
“这位小哥,我说你这诊脉有效果吗?”
叶信开语气很凝重,所以说话也是比较直接:“不如让老夫来吧,我有经验。”
而云殊也已是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王叔是中暑外加低血糖而摔倒,触及胸膛气闷,情况不是很好。”
听言,王婶吓得不轻:“那怎么办啊云殊,你可得想办法啊,咱王婶求你了。”
云殊微微一笑:“放心吧王婶,这病既然已经确诊,那么对我来说不是很难。”
见云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