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从颍水开动,骑兵先行,步兵在后,出去几十里了。
他的战马很快,而且是典韦当初从曹操那儿牵来的绝影,他骑上战马,四蹄如飞,直接从内城出外城。
根本不和任何将军打招呼,片刻之间就到了城门之下,然后呼喝守卫开了拒马,直接冲往南阳方向。
区区几个时辰,就追上了行军的大军,张辽与高顺两人带兵,沿途赶路,行走于大小道交替。
等郭誉赶上之后,全力行军。
他们也不知道这一趟去干什么,但是郭誉说了去搞钱,那就应当的确是有利可图。
最关键的是,刺激!
张辽和高顺两人都是遵守军令,治军极其严格之人,现在虽然对下依旧严格,可是却全军都急冲冲,兴奋非常,激动不已的一起擅离职守。
那些军士别提多快乐了,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
不到半天就行军百里,只需要二三日,就可以到达南阳郡境内,三日夜,骑兵便可到宛城。
……
同时,不到半日。
荀或就已经知道郭誉跑了。
“他,他去了何处?!”
“据说是得到了卞夫人的许可,是以我们拿他也没办法,令君,这件事你必须要弹劾!”
“郭誉如此目中无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一次,不管是什么事情,都绝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此地!”
夏侯渊,曹真在此地缠着荀或,两个人都是宗亲之中的将军,而且曹真虽然年轻,已经被提为跟随曹昂身边的宗亲。
曹昂虽然一起去了宛城,但是他却带兵留在了许都。
“此人狂悖无礼,不尊军令!主公分明叫他驻守许都,但是他却还是擅离职守!”
“必然要重罚!而且,他根本不在这皇城之内,凭什么能成为执金吾?!若是陛下安危有患,谁能担当得起!”
“我们是说不动了,老太爷都在为他说话,这小子不知道给老太爷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夏侯渊那叫一个气。
但是却也有点神情期待,毕竟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真正抓住郭誉的机会!
主公都已经明言让他万万不能离开许都,他却根本不当回事!
“我觉得,哪怕是天大的事情,他都不该离开许都!此次,郭誉责无旁贷,必要受罚!”
“他的执金吾,决不能再担任!”夏侯渊伸出手一把拍在荀或的桉牍上,砰的一声响。
“我把话撂这儿!无论他是什么理由,若是令君不上奏惩处,我决不罢休!”
荀或很是平静,将桉牍上散落的书简又堆放好。
然后才抬头看向两人。
露出笑意说道:“我管不了怀远将军。”
“若是两位将军有气,可直接上书弹劾,奏明此事,让陛下圣裁。”
“可若是要我以个人名义去上奏,却有些强人所难了。”
“荀令君!”夏侯渊忽然吼了一声,“你还要包庇他!”
“他都已经擅离职守到这等地步了,他这一走,许都周边兵马不过五千而已,皇城内的金吾卫也只有二千人,如何能够保障安全!”
即便是金吾卫都是郭誉的白龙铁骑营出来的精锐之中的精锐,但是数量也不多,凭什么能如此。
“若是许都内乱,该当如何?!”
“若是袁绍来攻,又该如何?!”
荀或闻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夏侯渊看,直至许久,这才又开口说道:“那袁绍若是来攻,自有元让将军的三万人马来防,你不必担心。”
“至于扬州淮南一部,徐州全境,未曾有乱,泰山府君臧霸,曾经多次向我们表示不会入侵徐州,臣服于司空。”
“再者,关中诸侯,互相征伐,不曾稳固,日后准备使钟大夫,持节以督关中军,现他在关中的威望不小。”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