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东抽着雪茄,望着跪倒在面前的尤物,一言不发。
司蓓蓓穿着丝质睡衣,尽显诱人身材,脸上哭的梨花带雨,似乎受尽了委屈。
雷牧东一字一顿道:“杀人,呵,我都不敢触犯国法,你凭什么敢决定他人生死?!只是为了那张子凡敢顶撞我,你就要人家的命?!”
司蓓蓓目中透着凶光说道:“我恨赵凤声,也恨张子凡,如果不是赵凤声身边人太多,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你放心,王阳说会制造一起车祸,能做到天衣无缝,即便是坐牢,也不用你来承担后果。”
一只脚狠狠跺在销魂锁骨上。
雷牧东破口大骂道:“蠢蛋一个!天衣无缝?世上哪有天衣无缝的事情!你以为你们几个蠢货加在一起,能抵得过警方侦查?还口口声声说不需要我来承担后果,笑话,我凭什么为你们的罪行买单!”
司蓓蓓自嘲一笑道:“提起裤子就翻脸,男人都是一个样,我当牛做马伺候了你半年,竟然想跟我撇清关系。”
雷牧东冷笑道:“你以为你跟王阳之间那点破事,我不清楚吗?那天晚上你偷偷跑到卢怀远房间,能瞒得住我?破鞋一只,还以为自己是富贵交际花。”
戳穿糗事后,司蓓蓓不怒反笑,“对啊,我是跟王阳有一腿,又跑到卢公子那投怀送抱,那又怎么样?你不娶我,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吗?想想你平时怎么对我的,高兴了甜言蜜语,不高兴了把我当狗一样骂,谁能受得了这种委屈?他们一个年轻帅气,一个有钱有势,趁着如今还有迷倒男人的资本,凭什么不为自己的前途拼一把?”
雷牧东冷漠道:“杀张子凡,是你和卢怀远串通好的?”
司蓓蓓抢过雪茄,狠狠抽了一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雷牧东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在警方没有抓你之前,自首去吧,念在往日的情分,我可以帮你找律师。”
司蓓蓓骄横道:“警方能查出来再说,即便能找到王阳,他也能守口如瓶,不把我供出来。用极小的概率争取一个宽大处理,我没那么傻。”
雷牧东心平气和说道:“看来你对王阳的忠诚,还挺有自信。”
司蓓蓓骄傲笑道:“骗你们这种铁石心肠的老男人,我确实做不到,但是骗一个经验短浅的大男孩,我还是有充足的把握。”
“无可救药。”
雷牧东摇了摇头,“最后跟你说一遍,去自首,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替你辩护。”
“用不着,我会平安无事的。”司蓓蓓光洁嫩滑的脸庞充满自信。
“看来不单单是雷家家门不幸,你雷牧东养的金丝雀,照样生着反骨。”
随着嘲笑声传来,从阳台跳进一道身影。
望着不请自来的男人,司蓓蓓双眸浮现出恶毒神色,狠声道:“赵,凤,声。”“我就说能跟雷斯年打对台的角色,没那么愚蠢,原来是身边的红颜祸水,把你溅了一身泥。”赵凤声双手插兜,站在阳光的倾泻中。
司蓓蓓犹如见到杀父仇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咬着牙喊道:“姓赵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话到人到,司蓓蓓拎起烟灰缸,朝着他砸去。
“雷牧东,你没告诉过你的红颜知己,我是干什么的吗?”面对张牙舞爪的母老虎,赵凤声脚尖扫到她的脚腕,将她轻轻推回到沙发中,“你要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按照咱们之间的仇怨,你已经说不了话了。”
司蓓蓓被一股揉劲推倒后,再度起身,不料被雷牧东一把抓住,“不想死的话,好好坐在那里。”
赵凤声看了眼对方赠送的腕表,“半个小时后,警察会赶到,既然不是你雷牧东的指使,那咱们还有得聊。”
雷牧东面色阴沉说道:“聊什么?”
赵凤声扯了下嘴角,“张子凡的死,你或多或少有些责任,想要我既往不咎,以后别在我大姨